“对!”
吕布眼中凶芒毕露,咬牙切齿道:“这个陈宫,枉费我如此信任他,对其委以重任,没想到他居然想要辱我妻女!”
“呵呵,忠诚有的时候是最廉价的!”
秦末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奉先兄,你且放心,孤可没有觊觎他人妻女的癖好,而且你将来可是孤的岳父,严夫人则是孤的岳母,孤定会好生善待她们的!”
吕布一听这话更加激动了,“多谢大王恩情,布无以为报,大王日后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便是!”
听到此话,秦末差点憋不住笑,露馅了。
“当然如此,奉先兄且去吧!记住孤的话,直接戳死他,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好,布记住了!”
秦末挥了挥手,吕布离开了庭帐。
吕布策马快速而去,仿佛一刻也等不了。
见吕布走了之后,秦末松了一口气。
“典韦、仲康有没有觉得孤有些无耻?”
秦末站起来,看向身后这两人。
“大王这话从何说起,吕布这厮在我后方搞事,让我邺城陷入困境,合该如此对付!”
我在黄巾做首席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