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想了想又坐下来和李怀德聊了会新厂的选址。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工程师变得越来越忙,事情也是越来越多。
现在想想,八成是李怀德什么事都来找自己商量,连带着自己也开始操心厂里的事情了。
就这么,一直在厂长办公室里待到了十点多,陈岩才拿着图纸离开了。
再去自己办公室的路上,身后突然传来了喊叫声。
“陈工,陈工!”
陈岩扭头一看,发现是保卫科的一名小队长。
“陈工,之前咱们食堂的何雨柱何师傅,是跟您住一个大院吗?”小队长说着便从兜里摸出一封信:“这里有一份从保州寄来的信,收信人是何雨柱。”
“傻柱的信?”
陈岩先是一愣,伸手把信接了过来,寄信地址是保州,寄信人居然是何大清?
哦!
原来如此。
何大清应该是不知道傻柱去了丰登楼丰登楼,所以只能写轧钢厂和南锣鼓巷九十五号。
但他已经知道易中海不怎么靠谱了,索性把信直接寄到轧钢厂,让值班室的人直接给傻柱。
“何师傅走了有一阵子了,所以我就给您送来了。”
陈岩点了点头:“谢谢了,我下班后把信捎回去。”
只是等小队长走后,陈岩看着手里的信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何大清怎么好端端的给傻柱写信了?
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担心是有什么急事,陈岩索性把信往兜里一塞,骑上摩托车便去找傻柱了。
你还别说,这摩托车就是比自行车好使,不一会的功夫便到了丰登楼。
丰登楼的迎宾听到动静,连忙出来迎接。
这年头摩托车可是稀罕物件,能骑摩托车的,都不是一般人。
只是陈岩停好摩托车,很是熟络的朝着后厨走去。
此时的傻柱正在后厨忙活着中午要做的配菜,见陈岩来了,很是意外的揉了揉眼睛。
“哎,陈岩你怎么来了?”
傻柱非常的诧异,还以为自己眼神出现了问题。
现在的四合院,谁不知道陈岩是个大忙人,再加上他后天就要坐火车回北大荒了,要处理的事情可太多了。
就平时下班,也比其他的工人要晚很多。
陈岩也没废话,直接把何大清的信递了过去。
“你爹给你寄了封信,我担心有什么急事,便给你送过来了,你快拆开看看吧。”
信?
傻柱见状连忙把信拆开看了看,看完之后脸色便沉了下来。
“哎呦,何大清脑淤血住院了,白寡妇想把他送回来?”
“我靠,想什么美事呢,好的时候死活不让何大清回来,现在脑淤血了居然想把人送回来?”
傻柱看完信,都特么无语了。
知道白寡妇不要脸,没想到白寡妇这么的不要脸。
用得着何大清的时候一口一个老何喊得可亲切了,没用了就像扔垃圾一样把何大清给撇了。
陈岩闻言也是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还真是急事,就是不知道这脑淤血严重不严重。
按理说以何大清的岁数,不应该这么早就的脑淤血呀。
“傻柱,信里怎么说?你爹的情况严重不严重?”
傻柱摇了摇头:“人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但还在医院,白寡妇的意思是让我和雨水把人接走,不然就亲自把人送到院里。”
“陈岩,你说我媳妇刚怀孕,要不要把何大清接回来啊?”
“这事你别问我,找何雨水或者你媳妇商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