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条受伤的腿去灶台忙活了,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表情。
与此同时,孙良添也没闲着,在这个小房间翻箱倒柜起来。过了好一会,韦吉祥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提着啤酒回来了。
正巧这个时候小马也把他的杰作端上了桌。
“卧槽!”
这一刻,孙良添和小马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小马惊讶的是孙良添把他藏在床底的箱子翻了出来,里面两把枪、五颗手榴弹以及若干子弹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一个展示品,而不是军火。
孙良添惊讶的则是小马端上来的食物。
“你忙活半天就端上来一碟蛋炒饭?”孙良添不可置信地望着小马。
“香肠!我加了香肠!”
“那还不是蛋炒饭?”
“错!是充满我心意的香肠蛋炒饭!”
“操!”
韦吉祥在一边笑语盈盈地看着两人的拌嘴,打开几个食盒。里面是白斩鸡、菜心牛肉以及一份老火靓汤。
接着,韦吉祥又开了几罐啤酒,递给了孙良添和小马。
俗话说,伤心的人别去喝酒。因为无论你的酒量有多好,你最后都会醉。
很明显小马就是这个情况,菜没怎么动筷,酒倒是被他喝得差不多了。期间韦吉祥又出去买了两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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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腿跛掉之后,今天是这几年来第一次有人陪自己坐在一张桌上喝酒。
也许是因为内心积压了太多的委屈,到第十三罐啤酒的时候,小马再也忍不住开始倾诉起自己这几年的遭遇。
从他和宋子豪的分开后得知宋子豪被捕,到自己孤身一人赴台北击毙黑帮头目,自己也中枪跛了一只脚。
没想到自己逃出生天后又遭到了公司的背叛,曾经的小弟谭成上位后立马开始打压自己。为求活命,自己不得不卖掉了所有名车豪宅,换取自己一命。
但是谭成还是不放心,逼自己在路边洗车、泊车,让自己处于他们的监视下。
说到这,小马又灌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你知道吗?谭成,我小弟,现在天天让我给他开车门。每次打赏的小费永远是扔在地上的,我知道他就是想看我跛着脚弯腰捡钱的样子。”
孙良添对小马所说的不以为然,指着桌上那一箱足以发动恐怖袭击的军火,有些不屑地说道:“你有这个,就不知道反抗。我不信你在谭成的车子里塞个手榴弹,还有什么仇报不了!”
小马打了个酒嗝,瞥了眼孙良添手指的武器,苦笑道:“原本我没打算报仇,想着就这样算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就当是我威风那么多年还的债咯!对于你之前招揽,我不为所动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我当时只希望等豪哥出来,我们兄弟俩能从头开始。我想着他能开一间修车铺,我在旁边开个餐馆。
等我们俩干了正当行业,不再是黑社会。他弟弟阿杰就会原谅他,我们还有可能幸福地过下去。”
他谭成想要权利就给他,他想要钱也给他。我就想我和豪哥兄弟俩人能在一起,不再管江湖上的打打杀杀!”
小马明显有些醉了,说话条理也不再清晰。这么个大好男儿眼中竟然也噙着泪光。只是孙良添还是能从中听出他对自己老大豪哥那种深深的兄弟之情。
对比谭成的背信弃义,小马哥的兄弟义气显得更加让人敬佩。
但是孙良添同时也从小马的话语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举起啤酒罐,和小马碰了一个,孙良添咪了一口,有些深意地问道:
“你刚刚说原本是这样打算的,那现在呢?”
“现在?”小马轻嗤一声:“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