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滴往下滴呢!万一真坐下去,弄湿了沙发,鬼知道对面这个男的会不会以此为借口再收拾自己一顿。
孙良添见他一动不动,自然也不会多劝。想站着就站着吧!
给自己点了根烟,孙良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开口说话:“小马夫,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吧?”
“天哥好记性!”周佐治陪着笑,内心苦不堪言。
如果说现在他最不想见到的是谁,眼前这人无疑是排在第一号的。且不说自己这边报假警把对方送进警署里待了一晚,已经算结了大仇。
单论那个朱婉芳,听说已经是他孙良添的女朋友了。自己还差点带着他的女朋友去食果盘,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周佐治不觉得孙良添能大度到就这么让这件事过去。在他眼里,孙良添可是个十足的恶人,毕竟自己的三根肋骨现在还隐隐作痛。
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
看着周佐治战战兢兢,刻意讨好的模样。孙良添对此却熟视无睹,反而开始算起了账:“你很怕我?”
“呃…这…”
“看来你是真的怕我。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孙良添指了指周佐治:“第一次见面,你在我的地盘卖鱼蛋坏规矩,还说要让我认识认识谁是刀疤哥。
第二次见面,你又跑到我新开业的会所里卖鱼蛋坏规矩,还想让我的女人食果盘!”
继续阅读!
说着,孙良添顿了顿竖起三根手指头,露出一口惨白的牙齿。吓得对面的周佐治直接一哆嗦:“第三次,你刚刚在我楼下尿了一地,现在又把我的地砖打湿了。你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周佐治听完都快哭了,前两次先不论,这地砖不是你派人朝我泼水才弄湿的吗?怎么这也要算在我头上。
“天哥,我这就帮你打扫干净!”周佐治觉得自己挺聪明的,这时候绝对不能再顶嘴了,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然而,孙良添觉得这个学生仔挺笨的,自己费这么大难道是为了找个清洁工?真是书都读到猪身上了!
也懒得跟他废话,孙良添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一巴掌狠狠地拍在茶几上。只一下,就让周佐治原本就弯着的膝盖,彻底“断了”,整个人“噗通”一声直接给跪了下来。
“周佐治,少给我装模作样!你老大潇洒呢?”
“我知道他现在躲在深水埗,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
“真不清楚,假不清楚?”
“真不清楚!”
“我告诉你,你之前把我送进条子馆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你最好放聪明点,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天哥,我真的没骗你!条子今天中午突然扫了潇洒哥在深水埗的场子,潇洒哥躲起来了,这时候我根本找不到他!”
潇洒的场子被扫了?今天贤少陪自己跑了一圈,也没人探听消息,孙良添竟不知道深水埗那边居然有这么大的动静。
他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康道行那边发力了。只是没想到,警方动作那么快,自己昨晚才给出情报,今天就把潇洒藏了这么久的鸡窝给端了。
“潇洒哥躲起来,他在荃湾的地盘全被天哥您给扫了。就连深水埗那边也被条子给端了,现在他一定躲在哪个窝里!”
为了让自己的解释更加让人信服,周佐治又急忙补充道:“今天是礼拜三,我还要上学的。要不是他打电话催的急,我也不可能刚放学就出来做事。我真的没见过他啊!”
孙良添想了想,觉得周佐治应该没有说谎。潇洒的鸡窝是中午被查的,事情来的紧急,他必然没有防备。现在一定躲在一个他觉得安全的地方,这种地方一般不会让别人知道。
至于周佐治刚放学就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