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顾澈和陆离在霍都办公室见过的玉八卦,云峰看一眼不感兴趣的陆离,“向左滑。”
向左滑动,第二张照片上,那面玉八卦上方浮现出一个鲜红八卦,陆离把手机翻过来,倒过去看几遍,都没看到玉八卦有什么不同,“这是什么?”
“血玉,”魏青松和魏竹异口同声,魏青松看一眼魏竹,魏竹继续开口,“传说这种玉极为难得,是用人血温养过百年才能成形,这应该是长生道教四大天王的法器之一,大概在三十年前,曾经在新加坡出现过,造成十七人死亡,那次之后,就再没现过世。”
“这上面都是冤魂,”云峰嘴角浮出一丝笑,“再向左滑。”
第三张照片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感觉上保养很好,皮肤很美,狭长的凤目带着说不出的狡黠,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邪魅感。
“这个人姓保,”云峰看一眼魏青松,“是你们老相识的实际掌权人,想不到吧,保家真正的掌权人竟然这么年轻。”
“保夏,”魏青松眯着眼睛,“他在保家印尼的分公司任董事长,这么说,保家也是家族的人?”
“这一点我们无法证实,”顾明终于开口,这也意味着,让事务所去印尼,是警方和道教协会的决定,“这次你们去印尼,警方会知会大使馆给予你们一定的协助,而你们在印尼产生所有的费用,都有道教协会支付,为确保你们的安全,警方会派两个人一同去。”
不到两个小时,福满满重新回到事务所,看见他和程实,顾澈知道问都不用问,和事务所一块儿去印尼的,就是程实和福满满。
还是以金氏员工的身份前往印尼,想必很多事已经提前决定,所以程实和福满满的手续已经准备妥当,第二天一早,六人浩浩荡荡乘机到达印尼,金氏印尼分公司派出两辆车前来迎接,总算在金青黛特意的交待下,印尼分公司只是按项目经理的规格把六人接到酒店。
“魏总,”负责人一脸歉意的等候在酒店房间,“金董特意交待过,不允许我们到机场接机。”
“没事,没事,”魏青松大大咧咧的摆着手,“我们要的车和驾照准备好就行,另外,老规矩,给我们安排的接风酒或者送行酒,你们员工聚餐就行,不用特别照顾我们,有事我随时电话你。”
负责人告辞而去,按照魏青松的要求准备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两个黑色的包里,程实和福满满一一查过,魏竹看见他们拿出两把枪,立刻双眼放光,“爸,竟然要了两把枪,我……。”
“我和满满一人一把,”程实抬头看着顾澈,“我和你、陆离一辆车,满满跟着魏总,顾厅的行动计划书我现在发给你们,你们先看。”
看完行动计划,顾澈一言不发,只是拨通沐安花女士的电话,沐安花女士正在整理病历,听顾澈讲完,立刻致电顾国安教授,老两口火速回家,不到四十分钟,顾明带着云峰出现在顾家。
和往常不同,这次负责谈话的不是沐安花女士,而是顾国安教授,说实话,云峰对顾家的几口人,唯一觉得亲切的只有顾澈,哪怕是温文儒雅的顾国安教授,他也觉得缺乏亲和力。
“明,”顾国安教授明显是压着火的,“你弟弟搞的那个侦探事务所,我和你妈的意思是让他消遣的,不是为你们卖命的,你不声不响把他弄到印尼,还是这么危险的任务,我和你妈虽然没指望过他为我们养老,也没想过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是你弟,三年前就已经不是警察了,就算他是警察,也只是法医,不负责危险的行动。”
“爸,”顾明有些无奈,“我也不想让澈去,但是宗师测算出此行非常危险,只有澈和魏青松两人能顺利获得我们想要的结果,公安部直接下的命令,我和云峰都是被告知的,除程实和福满满在明面上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