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并不是普通车辆,它们显然是**啊!你们赶紧将他逮捕啊。”
那位值班的警员听后有些啼笑皆非,看了看同伴摇了摇头说,“这孩子大概精神状态不对头”。
另一位警员也同样不解,不知他这股疯魔劲是哪来的。
然后耐心的劝解: “你说你看过新闻吧,但官方说了,那厂子的产品不是**,自然不能作为依据。”
棒梗急红了眼眶道:“那是铁证如山的事情,为何你不相信我!”
他坚持不让步,一心要让警方把苏辰带到这里问讯。
值班民警有些无奈,强忍着怒气说:“嘿,你这人怎么就不讲道理呢?别在这瞎折腾了,人家可是优秀的民营企业家,你说抓就能抓?你算哪根葱。”
听民警这么一说,棒梗不仅没有气馁,反而一下子跳了起来,猛拍桌子吼道:“苏辰就是在倒卖 ** ,这是违法的!你们如果不去抓他,就是在纵容犯罪!”
他这一声嘶吼立时让那两位民警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带棒梗进来的那位民警再次提醒道:“你也差不多得了,赶紧回去,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要是继续捣乱的话,我们就以妨碍公务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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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民警已经是这样警告了,棒梗仍不肯放手,脑海里全是如何抓住苏辰的漏洞来让他吃点苦头的想法,因此越发嚣张,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故意袒护他,是他给了你们啥好处吗?我一定会告你们收受贿赂!”
棒梗的这些话终于使两名民-警完全失去了耐心。
值勤的那位起身对着棒梗挥出一拳,“我看是你自己的脑筋出了毛病,连好话坏话都不分清。”
他对旁边同事说,“将这小子关起来,通知他家人来领。”
棒梗不服输地坚持,结果使自己陷入拘留危机之中。他本想多说什么就被几位民警强行押到了单独关押室内。
这次,他的捣乱使民-警倍感烦躁,随即便叫来秦淮茹把她儿子接走。
收到信息后的秦淮茹匆匆赶往警察局找到了被拘禁的棒梗。
看到棒梗被打的一脸青紫蹲坐在单独拘押室中时,秦淮茹内心焦急万分。
旁边的民-警提示道:“不用在这里呆看,赶紧让你家的人来交个保证押金把他带走吧,否则就在所里留宿。”
听警员这么说道后, 秦淮茹急忙去找傻柱帮忙交押金。她眼见着儿子被囚于狭小房间里的凄苦样,疼得要命。忍不住询问民-警:“同志,我孩子到底做了何事呀?”
民-警有点儿厌烦地回了句:“这小子不知哪里听风就是雨非说是红星轧钢厂非法制毒,催着我们抓人去,简直胡闹嘛,说了半天也不停,还要去闹市告示。你们回家后最好好好批评批评这小鬼, 把神经病放外面可害了别人。”
听了这番责备,秦淮茹忙向警官频频致歉:“不好意思,警官大人,实在对不起,回头我肯定会教育教育他,绝对不敢再如此行事了。”
正当棒梗正面临短期拘押之困之时,而苏辰却被军队领导约见。
苏辰那时正在其工作室里策划如何进一步扩阔他的农业器械制造厂的工作,然后接到下属的通知,了解到军-队高-层人员已经到达了工厂现场寻找他。
他认为这可能是跟卡达上校打过的那个电话有关系,但这也没有令他多加忧虑,他只是让工作人员引入军方领导到自己办公室里会面而已。随着时间进展,苏辰同军方 ** 之间的联系逐渐变得密切。
苏辰不时地前往军方领导的办公室,悠闲地喝杯茶,军方领导也常常到访苏辰的办公室。因此,军方领导对这里已经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走进苏辰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