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我一连丢了好几个问题。
同时我狐疑的抓起不穿衣服的小女子暗中仔细感应摩挲,看看能不能在这危急时刻开个挂,可对方就是没反应。
我只得作罢。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所有的许诺都是提现不了的谎言。
刚才的一切铁定是我做梦了,不是真实的,这泥人怎么可能会在我的脑海中说话呢?
难道是眼前的大姐姐?我看向美丽的大姐姐的大长腿,真白啊!好羡慕!
大姐姐微微抿嘴一笑,用她冰冷的指头戳了我脑门一下说道:“你是问题孩子吗?一下子问这么多,姐姐我应该先回答哪个好呢?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灵,你以后可以叫我灵儿姐姐,来,小帅哥,你叫什么来着?”
“我们握个手认识一下!”
大姐姐眨着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朝我伸出手,示好,她在示好,她竟然在示好诶!
爸爸说,男子汉要绅士,特别当美女主动示好的时候。
妈妈说,男子汉要时刻保持一颗警惕的心,千万不要因为用下半身考虑而掉入狐狸精的美色陷阱。
我觉得妈妈的话挺有理,但我还是不明白那是啥子意思。
爸爸的话比较好理解,也更容易让我接受。
于是我擦擦小手,伸过去握着灵儿姐姐冰冷的小手手,我昂首挺胸道:“我叫张羿,弓长张的张,大羿射日的日!”
“嗯嗯,真是好大一张弓,好大的一个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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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姐姐却笑得跟花儿一样美丽,爸爸说赞美女孩子不用多,这句就够了。
但是我听了灵儿大姐的话,我顿时就忧伤了,为什么我每次自我介绍的时候,大家都用这一句台词回答我呢?我哪儿说错了嘛?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大羿射日的日,难道不对吗?
张羿很快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摆正自己的态度,奠定第三人称的理性状态。
张羿看着灵儿,问道:“灵儿姐姐,我爸妈呢?先前怎么回事?”
灵儿皱眉摇头说道:“不知道你爸妈在哪儿!也不懂先前是怎么回事!”
“那这是哪儿,你知道吧?”
张羿把手撑在棺材边顶着下巴看灵儿(学他记忆中的爸爸看妈妈在厨房里忙绿时候的姿势,爸爸说女人这时候最美。每次爸爸这样说的时候妈妈总要瞪爸爸一眼,还说别教坏小孩。爸爸就说老婆你冤枉我了,这小混蛋不用我教就很坏了,连隔壁小妹妹的嘴儿都亲了。)
好吧,爸爸都在黑我。
我没有。人家才四岁。
人家是那样的人吗?
我就是比较节约粮食,吃了小妹妹嘴边的饼干渣而已。
对,就是这样。
至于这是哪儿,灵儿姐姐倒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灵儿说我一直躺在棺材中,而棺材就一直放在台中山脉玉山的某个山谷中的洞穴里头。
但我要想知道更多关于我的事情,我就得和她一起去昆仑才知道……因为她也没法跟我说多余的东西了。
于是我顿时就不想跟她好了,也不想跟她说话了。
她肯定是个坏人,只有坏人才会说一半,留下一半,那一半,才是目的啊!
我暗想——这儿是台玉山,距离我家新北不是太远,只要坐车过几个县的距离,这难不倒我,我反正还小,搭车不用钱。
至于这胸大一问三不知的女人,还克扣她仅有的资讯不告诉我,我真的不想跟她好了。
我想吧,我一定是做噩梦,之前的种种都是噩梦,我被人放棺材里,一定是遇到可疑的阿姨了。
张羿想着,越想越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