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再次钻入我的耳朵。
我就又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萧谨言在庭审上用“陌生人，没有关系。”来陈述我与他的关系的画面。
这让我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定格在穆城的脸上。
我不否定，也不出声肯定。
对于萧谨言的为人。
以及他对我和他的关系界定。
在我和萧谨言提出交易的时候，他就已经告诉我了。
我记得很清楚。
我们只是交易合作伙伴关系，还上升不到感情。
萧谨言一开始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我和萧谨言本来也是交易合作伙伴的关系而已。
萧谨言他说得没有错。
他一开始就跟我说明了。
我缓缓低下头。
不想正面回应穆城这个话题。
穆城却以为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事实。
还在跟我解释引导。
“先装着很强很友好很可靠的样子引诱别人主动靠近，再一步步套出他们的利用价值，一点点剥削利用，用完就扔掉。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小月。你都经历过了，你还不明白吗？”
嗯，我明白。
可是又能怎样呢？
萧谨言一开始就提醒过我。
我跟他在一起，他只会不断的欺骗我，利用我，伤害我，令我痛不欲生。
他早提醒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