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浴缸都没有,叫西奥多修一下……最后嫌没花园给他画画,又叫西奥多换个房子继续着米虫生活。
西奥多是真的一点没拒绝,只是最后换房子时他犹豫了,没有第一时间应下,时遇倒也没有太在意,反正会有别的办法,但当天晚上时遇累死,被恨不得生吞活剖,等第二天下午醒来,他已经在一个大又宽敞的别墅了。
银色脚链是没变的,甚至连墙上的画都给搬过来了,时遇站在巨大的墙画边,啧了一声。
“变态。”
西奥多就这样一边纵容时遇提各种要求,只要他没有提离开,西奥多都满足了他。
时遇本来以为可以相安无事好长一段日子,但没想到西奥多居然哭了?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
被囚禁后的时遇反应平平,因为他本来就不爱出门,时遇太冷淡了,给西奥多一种不安全感,同时他身边太多人喜欢他,西奥多总是觉得时遇会跑,会逃走,心里越来越不安,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想拉他……
但是他舍不得时遇无聊和难过,所以时遇要求的东西他都给了,一点点突破自己的下限,他总以为他可以拒绝。
可是他无法拒绝,他喜欢这个人,可能是见色起意,但并不是在酒店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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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见他,是在国外上大学,公开课的那一场表演,台上的人光彩夺目,精致的面容是上帝精心雕琢的作品,令人一见难忘。
在他还默默无闻,一穷二白的时候,他看到了最想拥有的人。
眼神逐渐变得阴郁,浅色的瞳仁蔓延无边的暗色,西奥多坐在床头,眼睛直勾勾地勾画着时遇熟睡的面庞,微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纤长白静的脖颈。
就这样只属于他该多好,永远也不要出去,永远都不会离开。
高山上的雪莲被拉到淤泥里,染上一身污垢,西奥多一样会喜欢,他想把人拉下神坛,变成他的所有物,他会一直爱着他,即使他沾染污泥,他也会爱着他。
可他愿意吗?
怎么可能愿意,西奥多冷嘲自己,手上忍不住轻轻一用力,白玉一般的脖颈就留下了鲜红的印记,怎么会愿意呢?掐着的手不断用力,眼眶不受控制地落泪,西奥多红着眼低喃。
“为什么不能只属于我!”
“为什么要对别人笑!”
“……到底为什么喜欢你……”
时遇被掐着脖子,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呜咽声,沉沉地,带着压低的泣声,他哭了吗,时遇心想。
低沉压抑的泣音隐隐约约的,把时遇又吵醒了些,但他还是困在梦乡不愿起,迷糊间只听到西奥多说了句,“……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完全拥有你……”
咬牙切齿的,可是配上时隐时现的哭声,倒没让时遇有什么太大的思绪波动。
想了想西奥多那张清俊帅气,棱角分明的脸,时遇迷糊地想,该收尾了。
他想了想自己在西奥多身边活得很舒服,很滋润的米虫生活,白天起床跟他说我们去国外结婚吧,时遇无意识地想着。
至于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说,因为他被西奥多欺负得太累了,就让他再哭会吧。
西奥多最终还是没忍心,轻轻揉着时遇起了红印的地方。
他爱这朵高岭之花,但比起驯服他,他似乎更愿意看他站在那高处。
闪闪发光。
可能心软的人更得神的眷顾,西奥多看着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长发男人,他今天格外好看,特别是在婚礼上,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实现这一妄想。
被戴上了戒指,时遇就再也离不开了,是枷锁也是纵容,西奥多紧张的神情终于松懈下来。
他死死抱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