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一切就都清楚了!”
吴老太诧异地看着吴柏凫,吴柏凫立即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请将军和老夫人随我来!”说完,他就领着吴元雄和吴老太朝暗室的方向走去。
吴元雄和吴老太紧跟着吴柏凫,脚步匆忙地来到了暗室门口。吴柏凫轻轻推了一下门,门随即开启。
一进入暗室,吴老太的目光扫视一圈。当她看到受伤的吴甲、吴乙和十二名黑衣人,以及被绳索紧紧绑住的吴丙、吴丁和另外十二名黑衣人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满脸的疑惑和震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震怒和责备,问道:“吴甲、吴乙,你们怎么会受伤?吴丙、吴丁,你们为何会被绑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众人都低着头,沉默不语。吴元雄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他快步走到吴老太身边,轻声说道:“娘,您先别生气,我们先坐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搀扶着吴老太,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旁边的一张石凳上
吴元雄看着吴甲,语气严肃地说道:“吴甲,你把公子吩咐你对陈姑娘做过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
吴甲向吴老太、吴元雄和吴柏凫拱手行礼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还沉浸在那场激烈的战斗中:“回老夫人、吴将军、吴副总管,公子吩咐我们紧跟徐赛春到竹韵居,然后在竹林外设伏袭击绑架陈姑娘。可是,我们没想到对方竟然有高手,我和吴乙、吴丙等人都受了伤……”
吴元雄越听越惊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没想到吴乾通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同时对徐赛春隐瞒他偷去竹林的行为感到些许恼怒。
吴老太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脸上充满了懊悔和自责。她忍不住继续问道:“莫非,莫非通儿的事与陈姑娘有关?快,吴甲,你快说下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期待着吴甲能给出答案。
吴甲的眼神有些躲闪,他低着头,声音越发微弱:“启禀老夫人、吴将军、吴副总管,自从在竹林外受伤后,中间的半个月都是吴丁在跟进,具体情况还是让吴丁说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安和怯懦。
吴老太听到吴丁的名字,身体猛地一抖,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颤抖着嘴唇,喃喃自语道:“通儿啊,通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怎么可以如此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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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元雄见吴老太落泪又愤怒,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急忙安慰道:“娘,您别生气!事已至此,我们且听吴丁怎么说吧!”
吴丁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声音有些发颤地将吴乾通吩咐他跟踪朱慕虹发现陈府,然后跟踪老板发现陈记粮铺,再跟踪赵兴成发现常宜客栈的事详细说出。
接着,吴丁又讲到他们找到合适时机后,立即向吴乾通禀报。吴乾通当即派出吴甲、吴乙、吴丙等人前往陈记粮铺,劫走陈佩芳,并打砸了陈记粮铺。最后,他们将陈姑娘安置在太湖西边的木屋里。
吴老太听完又是一惊,心中的恼怒愈发强烈,她怒声斥道:“混账!”吴元雄和吴柏凫也同样感到愤怒和震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吴乾通会如此胆大妄为!
吴老太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通儿是如何受的伤?”
“娘,您听孩儿说,我昨天听闻陈记粮铺的事后,得知陈姑娘就是那个渡口边被乾通骚扰的姑娘,我便暗中派二师兄跟踪乾通并保护他。接下来,就让二师兄说吧!”吴元雄忐忑不安的说道。
“什么?你是说渡口那天,他调戏人家姑娘了?为何你们都没对我说?唉,元雄,看来那天是我错过你了,通儿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