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缓缓地从怀中掏出那张字条,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郑重,将其递到了春菊的面前,“是这个吗?”
春菊缓缓地抬起眼眸,眸光轻轻地落在那字条上,只是那么一眼,她的眼神中便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那惊讶如同一朵小小的涟漪,在她的心底悄然荡漾开来。
紧接着,她轻轻地颔首,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轻声说道:“对,是这个。”那声音如一缕轻柔的风,拂过耳畔,她实在不明白玄墨为何对这张小小的字条如此在意,心中的疑惑如丝线般缠绕着她。
玄墨见此情形,微微皱了皱眉,又继续追问道:“那这纸张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要穿透春菊的灵魂,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春菊的身上,那目光如炬,不放过春菊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似乎想要从她的神情中寻找到答案的蛛丝马迹。
春菊的脸上满是茫然之色,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写满了疑惑,她实在是不明白这张纸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她微微皱了皱眉,眉宇间闪过一丝困惑,如实回答道:“是从娘娘的书案上随意拿了一张,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无奈,那眼神中满是困惑与迷茫,心中暗自思忖着,试图理解玄墨的追问究竟是为何。
玄墨心中的疑惑在这一刻终于解开了,他在心底默默思忖着,他深知,眼前的这个宫女虽然是纯妃的贴身侍奉之人,可她却根本不明白这张纸所蕴含的重要性。
恰恰正是因为这张纸,才让她和纯妃的所作所为暴露无遗,玄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之光,仿佛瞬间洞悉了一切,心中对于事情的前因后果有了更为清晰明了的认知。
玄墨神色凝重地拿起笔,屏气凝神,将供状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地写好,写罢,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春菊,语气坚定地说道:“签字吧。”
春菊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缓缓地拿起笔,那笔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她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奈,在供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个笔画都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签完字后,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玄墨看着春菊签完字,没有丝毫犹豫,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毅然决然地离去了,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牢房中渐渐远去,只留下春菊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
玄墨踏出地牢,他的脸庞如寒冰般冷峻,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然后厉声吩咐道:“给我牢牢地看紧了她,在这之前,绝对不能让她死了!另外,速速派些人去监视钟粹宫,此刻,马上就要天亮了,等天亮之后,我要第一时间去跟主子禀报这里的一切,在此之前,务必要确保不能再出任何纰漏了!”
暗卫们听闻,立刻恭敬地领命,随即如鬼魅般四散而去,玄墨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供状,步伐坚定而有力,向着长寿宫的方向稳步迈进,他的每一步都带着决然与坚毅,仿佛前方有他必须完成的使命,他的身影在昏暗的通道中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寂静与凝重。
第二天,晨曦如同璀璨的金色轻纱,温柔地铺洒在广袤的大地之上,在这个该上朝的时刻,乾隆从香甜的睡梦中缓缓地苏醒过来。
他如往常一样,动作是那般的轻柔,就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他小心翼翼地起身,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然后轻手轻脚地朝着偏殿走去,准备换上朝服,开启这充满庄严与肃穆的一天朝堂之事。
然而,当他刚迈出偏殿的门槛,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不由得怔住了,只见玄墨宛如一座纹丝不动的雕像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无声地等待着他的现身。
乾隆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疑怒意,他的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