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西街……卖蛐蛐的……他每隔一日,会托人进宫给我送蛐蛐玩……”
看着皇叔的目光逐渐威严,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差点要哭了。
皇叔啊!
真不能怪他!
每天上朝、批折子,接见大臣、批折子,看书、批折子的日子,已经占据了他的所有,如果再不能斗蛐蛐、斗公鸡放松取乐的话,他的人生就成了一只牛马。
楚棣迟问道:“这个线人姓甚名甚?背景为何?来历为何?家世为何?”
“我不知道,他只是给我送蛐蛐……”
“不知道?”
楚棣迟冷笑: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将他称作线人?就敢相信他带来的情报?他叫你造反你也去?”
楚傲天犹如当头一棒,幡然醒悟。
“给本王站到那边墙壁下,好好反思一个时辰再吃饭!”
楚傲天知错了!
可是,他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饭。
他咬着下唇,眼角泛着泪光:“皇叔,能不能回宫思过?”
“不能。”
楚傲天急了:“可是……可是我好歹也是一国王爷,难道要让萧都督一个外人站着看我受罚吗?”
楚棣迟抬手:“萧夜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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