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血看着像个杀人变态狂似的——哈哈!"
"嗯——"郁天青嗯了一声就大步出了这间实验室。
"怎么回事?学神也失手了啊?"隔壁同学在郁天青的身影消失在实验室门外后才凑过来跟眼镜男小小声的八卦。
"老虎打个盹了怎么了?再怎么打盹他还是老虎——"眼镜男麻利的收拾桌上的兔子尸体还有一大滩的血渍,挑着眉梢道:
"难不成你以为学神连这种级别的小手术都搞不定?别搞笑了好不好?"
"别瞎说!我可没那个意思!学神是谁啊,学神闭着眼睛都能甩咱们八百条街——"
"知道就好,赶紧练你的去吧!我去把小兔子尸体给处理了——"
郁天青将白大褂和口罩脱下后一股脑丢进了医疗垃圾桶,他嫌恶的瞄了一眼手上刚刚脱衣服时粘上的血渍大步进了洗手间。
郁天青强迫症似的用洗手液将手搓洗两遍后才又捧着凉水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液体浇到皮肤上才让他狂乱的心跳渐渐平息下来。
那一刻没来由的突然一阵心悸,仿佛一只手狠狠攥住了他的心脏,越攥越紧,疼的他呼吸猛的一窒。
郁天青深深呼出一口气,他直勾勾的盯着镜中脸色发白的自己,好一会儿他才抽了几张纸巾对着镜子仔细擦拭着脸上的水渍。
"郁天青,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竟然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郁天青撑着洗手台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