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一个肩膀上纹了一条黑龙的小年轻把嘴里叼着的一个烟头吐了出来,然后问孟九州道。
孟九州微微笑了一下,“我是这户人家的儿子,你们是哪个老大的手下?”
“这户人家的儿子?” 小年轻满脸疑惑,“这户人家的儿子不是犯了事畏罪潜逃了吗?”
“是啊,” 孟九州还是微笑着说道,“不过,潜逃了就不能回来了吗?”
“你……” 小年轻这时候才反应了过来,回头正要挥手对另外几个年轻人说什么话,却见另外几个年轻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孟九州,一动也不敢动。小年轻回头一看,也不由得吓了一跳。
孟九州的父母现在居住的房子是老式的房子,外面的楼梯还是那种用钢筋作骨,上面铺一根木头的老式楼梯。孟九州刚才还是两手空空,但现在他的手上却拿着一根浑身锈迹斑斑,只有两头崭新,明显就是刚刚折下来的钢筋。这倒也罢了,问题是这根钢筋在孟九州的手上就像是一根面条一样,被他随意地扭曲弯折,然后又拉直,重复了几次之后,孟九州在几个小混混目瞪口呆的眼神之中,猛地将钢筋抽了出去。
一声声的惨叫声在楼梯道里回荡。周围本来有几个看热闹的邻居,这时候也都吓得赶紧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没过多久,几个相互扶持的年轻人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楼梯口,他们每个人都是断了一只手或者是一只脚。孟九州为了让他们回去报信,没有把他们的手脚完全打断,只是稍加惩戒而已。这几个年轻人马上就会明白他们其实是幸运的。
首都,李家,李老爷子的书房。
“孟九州第一次出手是打断了几个小混混的手脚,这次的出手更像是一个警告,几个小混混每人都断了一只手或者一只脚。”
“第二次出手则是那几个小混混的老大带人来找孟九州报仇的时候,那个小城的黑社会头子显然根本不知道孟九州是谁,结果他和他带去的二十几个手下全部被打断了四肢。当天晚上,这个黑社会头子的父母、妻女、兄弟、弟媳、侄子七个人全部被人打断了四肢,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李老爷子坐在书房的一张大办公桌后面,李黄河坐在他的对面,手里拿着一叠纸,正在低声念着纸上的内容,纸上记载的正是孟九州回到老家之后的举动。
“孟九州回家之后的第二天夜里,小城的刑警队队长和三个队员连同他们的家属全部被人打断了四肢。可惜没有一个人看清楚凶手的样子。” 李黄河又补充道,“这四个人就是不久前到孟九州家逮捕孟九州父母的警察,据我们的人了解,这四人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平时与傅龙关系密切。”
“傅龙?” 李老爷子问了一声。
“麻有亮的老部下,曾经因为有经济问题而被降职处分过,现在是小城的副书记,主管政法工作,孟九州父母的事情就是他一手搞出来的。” 李黄河看着手中的资料,向李老爷子解释道。
“那傅龙呢?” 李老爷子眯着眼睛问道。
李黄河把手上的纸张翻过了一张,接着说道,“孟九州回家的第三天夜里,傅龙、傅龙的母亲、傅龙的妻子和儿子一家四口全部被人打断了四肢,其中傅龙的一只脚经检查后已经无法医治了。同时受到袭击的,还有审判孟九州父母的法官,其结局和傅龙一样。”
“第四天,” 李黄河继续念道,“一大早孟九州就和他的父母出门,负责监视他的人全部被他打断了四肢。孟九州和他的父母失踪,下午,孟九州独自出现在了杭城,在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大闹了三家娱乐场所,据察这三家娱乐场所都属于杭城一个黑老大王天龙的,小城那个小老大原来也是王天龙的手下。当天夜里,王天龙在自己的一间秘密巢穴里被人杀死,与其在一起的家人全部被打断了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