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明天的早餐。”

顾北原这才转身离开，还是走的阳台，悄无声息的，凉末想过几天有空找铁丝把阳台拧上。

次日6点，凉末准时醒来，不准时不行，闹钟会响，刷牙洗脸之前把红薯和玉米蒸上，洗完回来开始刮山药，他皮肤不比辉哥，在手上套了两层塑料袋，山药太长用半根就行了，刮皮洗净，豆浆机没带来，只能尽量小声的把山药切得细碎，怕把邻居吵醒，都是老头老太，能睡个懒觉不容易。

山药切碎之后放入大碗中，打入两个鸡蛋，加一点盐和一勺面粉和匀，锅里放油，稍热倒入山药泥，摊成饼状，小火慢煎，等一面煎熟而上面定型的时候，翻面，这一面也煎熟就可以出锅了。

转身，迎面一堵肉墙，“我的饼......"

顾北原长手一伸，接住装饼的盘子，“早！”

凉末鼻子一阵酸涩，起太早的那点迷糊劲彻底清醒了，“又来了？倒是出点声呀，吓死了！”

顾北原，长得好看做饭好吃的邻居胆子小，身体也弱，以后小心。

两人转战餐桌，白米粥配红薯玉米还有饼，南方人的早餐就是吃得精细，尝一口白米粥，是精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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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末吃了口粥，少点味道，下次带个酸菜咸菜之类的过来吧，山药饼做的不错，外表焦脆内里绵软，基本吃不出山药味道，但是就是好吃。红薯，红薯一如既往的软糯香甜，玉米，玉米不见了。

一餐下来两个人都是半饱，凉末只准备了自己的份，“你能自己吃么？”

顾北原正把最后一点白米粥解决，“不能，说好了搭伙吃饭的。”

这么好吃的饭菜，脸皮厚点就厚点吧，就要一起吃。

“你自己说的，而我没同意！”凉末语气平淡指出，从头到尾他没想做煮饭公。

“你怎么才能同意？”

“你怎样才能收回这个主意？我对你又不了解，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吃饭？”

顾北原，原来是因为这？当场就拉着凉末来到阳台，要带他一起翻墙回隔壁，凉末站住不动，“疯了么，这是三楼！”难得重生一回，他还是比较惜命的。

顾北原，麻烦。自己熟练的翻回去，打开前门硬拉着凉末过去看，凉末无语极了，但是进门瞬间就不说话了，整整齐齐还有那本应该叠成豆腐块的绿棉被，这家伙是军人家庭？

“我叫顾北原，今年17岁，京市人，因为点事情过来投靠堂哥，他在部队不能随便出来，我没饭吃。”

凉末放想象，“行了，搭伙就搭伙吧，以后能不能走正门？”

顾北原，这就行了？从来没觉得他哥这么有用过，面上不显，心里挺高兴。“谢谢，我会付钱的。”

凉末边回自己家边摆手，“钱不钱的无所谓，我.......你关我门了？”

顾北原只得又从阳台翻过去，把凉末家的大门打开，凉末换好衣服，早读要迟到了。

到了大门口，顾北原也收拾好了，两人一起上学，经过包子铺的时候买了6个大包子，凉末吃了一个，顾北原吃了5个，这饭量，是不是真收点钱好呢？

“这包子不行！”顾北原打个嗝评论。

凉末点头，“少个豆浆，噎得慌！”

两人紧赶慢赶的到了学校，凉末进教室没看到老师松了口气，顾北原看到老师，大大咧咧的进去，“老师，我来报到的。”

一上午的课上得人头晕眼花，凉末打算中午就在食堂对付一顿算了，出教室门就看到顾北原，“回去吧！”

大家虽然奇怪，也没人再怀疑他到底是凉末什么人了，毕竟人家哥哥一大堆，问了又是多尴尬呀。

凉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