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忘忧霖就被两位老爷子叫到了三百两银子的天价!
当然其中还有慧然和华涟清二人的推波助澜。
夏元龙和萧穆雅也暗暗掺和了一下。
而夏秋寒数了数自己所带的银票撇了撇嘴,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
身为公主夏秋寒自然是少不了金珠玉石的。
但更多的是金银首饰这些东西,这现银夏秋寒的身上属实不多,当然其中也有萧穆雅的手笔。
此次出来萧穆雅只给了夏秋寒二百两的银票,看似不少,实则只要萧穆雅和夏元龙二人稍稍暗中哄抬一下价格,夏秋寒这点钱什么都买不到。
此时的夏秋寒还不知道自己被亲爹亲娘合伙坑了呢!
“三百二十两!”
“老李,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不如你等下一坛?”
三百多两银子买壶酒,即便柳家家大业大不差这点银子,但该心疼还是心疼得很啊!
李忠泽冷哼一声,抬手喊道:“三百六十两!”
真当他儿子李孝文天下布商的名头是吹出来的呢?
今儿个他李忠泽就跟你柳宵杠上了!
这坛酒老子非要不可!
见自己这位老友的牛脾气上来了,柳宵也知道多说无益,索性退了一步。
“给你、给你,这么多年你这倔脾气是一点都没变。”
然而下一刻却看李忠泽嘿嘿一笑,装傻充愣地说道:“你说啥?”
柳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他娘的是上了这老匹夫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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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老匹夫,居然使诈!”
李忠泽如愿收下了这第二壶忘忧霖。
而后第三壶忘忧霖在经过一番抬价抢夺之后,还算顺利的以三百两银子落入了柳家老爷子的手中。
而后司徒文以四百一十五两力压李璟瑜夺得了第四壶忘忧霖。
“接下来便是本次内场最后一壶忘忧霖了,还请心仪此佳酿之人莫要错过这最后的机会了。”
李璟瑜看了看身边的几人,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之色。
慧然身为出家之人身上没有什么银两,无力参与竞拍倒也解释得通。
至于那位神医怪手却是有些奇怪。
这位为何每次加价一次两次就放弃了。
这感觉就像是、就像是故意抬价一般。
就见此时慧然开口问道:“这酒可是难得的佳酿,华前辈为何不争上一争?”
“小师傅不惜破戒也要一尝佳酿,为何也不见出价?”
慧然面色一窘,干笑两声说道:“出家人难免囊中羞涩,前辈呢?”
就看华涟清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白玉酒葫芦。
这是花小蝶精心挑选送给他这位师父的。
华涟清要来了两只酒杯,给自己倒上一杯,而后将酒葫芦扔给了慧然。
“老夫于月公子有救命之恩,这逍遥酿便是这小子的谢礼,喝没了再管这小子要便是。”
“何必要退而求其次,争这什么忘忧霖呢?”
“今日老夫不过是来给这小子捧场来的。”
“加价也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
慧然嗅着酒香,眼底泛起一抹笑意,今日逍遥酿便是二人今日配合苏君月演戏的报酬。
若非如此,华涟清怎会答应做这档子事!
好香!
众人皆是目光一震,扭头看向华涟清和慧然。
准确地说是此刻二人手中的酒水。
这酒香闻过一次,这辈子都忘不了!
确实是逍遥酿无疑!
萧穆雅扭头幽怨地朝苏君月看了一眼。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