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
武学安今年突然回来,一进门二话不说,提拳就揍了自己一顿。
这也是为什么那一日自己会鼻青脸肿的出现在景云酒肆。
直到晚上兄弟二人叙旧时,武学风问了一嘴,这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武昭月吐了吐舌头,双手一摊表示这事跟自己可没有半点关系。
武学风当即说道:“老子几时说过我大哥死了!老子当初的原话明明是武学安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只见苏君月扭头看向武学安说道:“您自己听听,武伯父这话说得跟你死了有什么区别?”
武学安闻言当即朝武学风瞪了一眼,咬牙说道:“武老二,老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的口才挺好啊!”
武学风当即开口为自己辩解道:“这、这事他也不能全赖我是不是?”
“这、这是旁人理解有误啊!”
“再说……”
就在这时,就听苏君月突然开口说道:“不对啊!武伯父每逢过年可是都要在书房上一炷清香的,不是为了祭奠大伯父的吗?”
“我记得那里好像还挂着大伯父的画像来着。”
“小子,住口!”
武学风当即低声喝道。
然而却是为时已晚。
武学安闻言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武学风。
“要不你给解释一下?”
武学风干笑两声,硬着头皮说道:“就、就是求、求个平安!对,平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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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武学安额间青筋暴起,抽动了一下,而后捏紧了拳头,起身一把将武学风从椅子上拽起来就朝外走去。
“走走走!老子也去你那书房上炷香,求个平安!”
武学风闻言面色微变,慌慌张张地喊道:“大哥,你不知道那小子不是当年那个小冰块了,他现在就是个纨绔无赖啊!”
“他、他胡说八道!”
“你可千万不能信他啊!”
苏君月朝着被武学安钳制住的武学风摆了摆手,而后身子向后一靠,拿起茶杯美滋滋地抿着。
看着苏君月那欠揍的模样,武昭月俯身用手指戳了戳苏君月的脸说道:“你就不怕待会我爹找你麻烦?”
听到这话,就看苏君月冷哼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你这话说得是不是有点晚了?”
说罢就看苏君月将那一只老鳖递到了武昭月的手里。
“做什么?”
武昭月将老鳖接到手中,一脸不解地看着苏君月。
苏君月白了武昭月一眼说道:“当然是吃了!难不成还养着啊?”
“快去!叫你家厨子好生料理了这只老鳖!”
就看苏君月冷笑一声,而后沉声说道:“今天这顿揍可不能白挨,必须叫这老王八见识见识本公子的厉害!”
扑哧!
武昭月算是看出来了,别管一开始是无心之过还是有意为之,从此刻起苏君月和自家老爹算是针尖对麦芒,彻底杠上了。
山河有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