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刚刚送来的请柬,摆在了杜荷身前的桌面上,
周围的程处亮和房遗爱端着酒杯有些发愣,
这请柬他们不是没见过,但是直接单独送了一份到杜荷这里却让他们意外万分,
或许换一个说法,让他们有点酸。
与杜荷混得久了,程处亮和房遗爱心里都在受到杜荷性格潜移默化的影响,
“李承乾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请柬送到了这里?”
程处亮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这酒突然它就不那么香了。
杜荷也不傻,自然听得出这货话中的酸意,借着喷太子表达自己的心中不快,
“亮哥,你当这是什么好东西不成,这是要花钱的,你以为叫你去吃吃喝喝呢。”
房遗爱也搭上了腔,
“这不是昨天就往咱们家里送过了嘛,怎么荷哥这里又送?”
杜荷翻开请柬,里面内容与送他家里的一样,都是邀请参加后天在东宫举办的募捐宴会,只是这张写着杜荷的名字,家里的那张写的是杜构的名字。
杜荷看着房遗爱和程处亮的表情,心里有些好笑,这东西收到了最少也得几十贯出手,还真当是什么好活动呢?
募捐是他提出来的,最终要多少钱他也能大概算得出来。
杜荷把请柬折上,顺手往装垃圾的桶里一扔,看得新加入的魏叔玉嘴角抽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次宴会都是我提出来的,你们也别当这是什么好事。
一份请柬一份花费,最少几十贯,你们两想去可以代表我去,花你们自己出。”
听到要自己拿钱,两人就不干了,这等于拿刀架他们脖子上。
同样身为国公二子的程处亮和房遗爱瞬间没了酸意,吃饭可以,让他们白花钱比杀了他们都难受。
杜荷看了看程处亮,又看了看房遗爱说道,
“你们两的大哥都不在长安吧,你们也得去,哈哈。”
程处亮昂了昂脑袋,理直气壮的说道,
“去就去,我代表我爹去,还能让我花钱不成?”
杜荷拍了拍程处亮的肩膀,
“爱哥他爹会不会让他出钱我不知道,但是你爹,我敢保证一直得坑你自己出钱。”
程处亮不以为意,自信的说道,
“我没钱,我出什么出。”
杜荷笑着说道,
“你俩这一年在长安海派的名声真当你们家里的老家伙不知道你们有钱嘛,只是不说而已。”
程处亮和房遗爱都惊诧的异口同声问道,
“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你们两个人的爹是什么身份?长安城很大,长安城也很小,你们以为什么事能瞒得住。”
程处亮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有些肉疼的说道,
“我说昨日怎么我爹把请柬给我的时候笑得那叫一个奇怪,那我得出多少?”
杜荷想了想,这事出多少在封建社会得看领头的,于是乎看向房遗爱,
“爱哥,你爹有没有和你说你们家出多少?”
“我爹没说,就说了让我听荷哥你的。”
杜荷听完一阵脑壳疼,怎么这事又落到了他头上,还得是房玄龄。
这事由杜荷提起在这些大佬耳中不是秘密,但是捐多少大家都没底。
到底是头一回,房玄龄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百官之首,他捐多少就等于给其它人一个标定额度,其它人顺着来就行了。
“你爹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杜荷刚刚说完,被魏征送来学习的魏叔玉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是难题?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