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拱手相让的道理,这不妥,于是我们便组织起了斗争,想着把地盘先夺回来,可能,晚上需要你们帮忙?”
骁父不解,又接着问道:“帮忙,帮你们打架吗?这恐怕不圆吧!”
花何意连忙摇摇手,解释道:“那倒也不是,今日你们要查的案子,听说你们的上司,也就是建安巡抚要亲查,因此,晚上的时候,估计会让你们来我们这里一趟。”
骁父不知道他言语的用为,只不过到现在骁父也没有甘清楚其中的所以然来,建安的捕快既然都被收买了,那么找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因为自己与他们有着息息相关的关联的人,因为今天他要去办案,就在下午。
但他不知,巡抚竟然要亲自去事发现场去一探究竟,自己竟然不知道,反倒是坐在对面的那位江湖人士比自己要了解,实在不解。
花何意又接着上句说道:“我都已经说明了,在下自己回去可以去一一应验,绝对说的不假,大人只需要帮我们办妥即可,无需多言。”
骁父趁这句话的功夫便趁机说道:“既然无他事,那么我便先行告辞了。”
花何意随意挥手,“保重。”
走在花满间的楼外,骁父汗流浃背,就像是忽然从天边坠落的玉珠,事发突然,他自己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回想起先前的那些事情仍有些许的怵目惊心。
这些事情过于转瞬即逝,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做出选择,那么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再思考了。
骁父无语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顾自嘀咕道:“哎,真该死啊!”
逆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