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瞄了眼穆光白,见他依旧面色沉静,他终究还是一言未发
穆云景抱拳道:“七弟确实回不来了,军镇我也不可能给,为表决心,使者必死,燕梁战端,迫在眉睫,大家回去准备吧,此仇必报,马上就报!”
军镇是穆云景不给,不是燕王穆光白不给,马上报仇也是我穆云景的安排。
一介臣子当燕王的面嚣张跋扈至此,离奇的是,所有人对这一切毫无异议,居然安静听命各自离去。
段磾也站起身向穆光白告别,向穆云景点头示意自背手离去。
燕国兵马大都督,总管燕国三州之地军事,穆光白交付身家性命的信任,谁能有异议?
待众人皆散去,穆光白才开口道:“云垂他…如果真的回不来,你能心安吗。”
穆云景道:“如果信上真说了他回不来的话,这封信就送不出来。天下谁能不懂,自然都知道我在说谎。”
“我越是想让云垂死,云垂就恰恰难死。”
“姚家父子有那么蠢?”
“骗他们自然骗不过,骗悠悠众生造个势还能骗不过吗。”
“要开始了吗?”
穆云景突然疾步走出堂屋,站在廊下向天空伸出单臂,一只体型健壮的鹰隼呼啸着落在他的臂膀。
穆云景带着鹰隼重返堂屋,摇摇头道:“时机还不成熟,但是也该做做样子,只是保住云垂和三镇。”
穆光白疑惑道:“一直没有人告诉我,云垂到底擅自出城越境做什么去了?你是否知情?”
穆云景恭敬道:“找人。”
“什么人?”
穆云景笑得高深莫测:“应该是挺重要的人吧。”
旋即穆云景又直白地问自己的父王:“您真的有那么在意云垂吗?”
穆光白闻言眼神冷冽地盯着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儿子。
穆云景毫不退让地直视自己尊敬的父亲。
末了,父子二人一人转入庭后,一人默默告辞。
随风遗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