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长串的耳朵、脑袋,不是在战场上有多能杀人吗,没有刀就不行啦,四个打不过一个。”
有人厉声呵斥他:“噤声!”
......
李遗不动声色地将周围的议论尽收耳中,攥着缰绳的右手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他低头看看自己怀中的幼童,所幸他没有听懂什么意思,还是那副木讷淡漠的模样。
李遗不能真的拖到巡防营过来,不然逃都逃不掉,所幸梁泊还没有失去理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骑着那头骡子冲出人群开始没头似地狂奔,李遗紧追其后。
从地上爬起的胡人军士们,口齿不清地艰难命令周围众人道:“给我追!”
可惜无人应答。
跑出几个借口,李遗知道城中不比荒野,随便找了家客栈将骡子和马卖了出去。
梁泊不解道:“都卖了我们怎么赶路?”
李遗郑重其事道:“先不走了,既然让咱们撞上了,咱们就该讨债了。”
随风遗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