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性。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她要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远离这个让她变的疯魔的地方。
可是闫家哪会这么容易让她如愿啊,在她带着孩子回娘家的第一天晚上,就被闫老夫人带着人硬闯了进去,让她把孩子交出来,至于她愿不愿意回去是她的事情,闫家的孩子绝对不能流落在外面,更何况还是个孙子,她想带走更不可能了。
闫老夫人直接放话:“这孩子生是他们闫家的人,死是闫家的鬼,谁也不能把他带走。”
就这样,她失去了孩子,爹娘问她的时候,她也什么都不敢说,别说爹娘信不信,就看她嫁过去一年内,他对自己百般体贴呵护,爹娘都不可能让她和离,更比指望带着孩子回来了。
她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可是她也不知道在哭什么,哭她孩子被抢走了吗?可是只要她愿意回到闫家就能看见孩子,那是被她的相公欺骗了吗?可是只要和他和离,就不会在受到伤害了。
可是……她为什么就是想不出办法呢,她怎么能这么懦弱呢。
在家待了一夜后,她回了闫府,因为她现在无处可去了,娘家只是暂时歇脚的地方,无法久住。
回到闫府后,她还是面上人人尊敬的少夫人,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她还是感觉有些地方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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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孩子晚上必须要留在闫老夫人那,白天她照顾的时候,还需要有好几个丫鬟在旁边盯着。
又比如说,他连后院都不来了,除了一个月有个一两次来拜见闫老夫人外,其他的时候都住在书房,为了方便,还将书房给扩大了一倍。
她晚上想孩子睡不着的时候,无意中走过来看见了,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才知道这人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或许是觉得有女人给自己生了儿子,也算是完成了闫老夫人的命令,让闫家有了香火继承,所以他现在愈加的放肆了。
这天,他带着那个人在花园里闲聊,被抱着孩子的她看见了,原本她是想转身就走的,但是孩子突然哭闹起来,她怎么也哄不住。
只见那人笑着说:“这是你的孩子吧,声音洪亮,看来是个练武的料啊。”
只听他嫌弃的说:“练什么武啊,等他长大一些就送进书塾里读几年书,到时候就跟我娘学做生意,把他生出来,就是为了让他继承家业。”
“你这是想自己逍遥快活,把事情全部压在孩子身上啊。”
“没办法啊,谁叫我什么都不会呢,我啊只需要你陪着,享受逍遥的日子就行。”
她气愤的听着两人的谈话,原本还想去理论一番,但是看见他小鸟依人般的靠在那人的怀里,手还有意无意的做着勾人的动作,她就气的不行。
为了孩子,她已经忍耐成这样了,为何还要去控制她的孩子,他的将来,他自己决定,谁也管不了。
这天开始,她把孩子照看的很紧,就连闫老夫人让人把孩子抢过来,都被她拿刀给吓跑了。
闫老夫人气的不行,在吓人的搀扶下走进来说:“这可是我的孙子啊,你要是对他做了什么事情,我会要了你的命。”
只听她咬牙切齿的说:“他是我的命,我绝不允许有人拿他人生开玩笑,我是他娘,我知道要怎么保护他。”
“他是我们闫家的种,谁也没有资格和我抢,还不赶紧把孩子给我抱过来。”
“我看谁敢。”她拿了一把菜刀出来,凶狠的看向众人,说:“要是不怕死的,尽管来试试。”
“造孽啊,我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疯婆子啊。”
闫老夫人完全不知道他儿子的荒唐事,只是单方面的认为是她生了孩子,就觉得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