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只能花更多的时间来修炼,就算天赋很高的弟子,也都被寄予厚望,像他们这里放肆挥霍的人几乎是没有的。
陈深好奇的看了看四周,对方徊珣笑着说:“个人有个人的活法,我选择我喜欢的方式活着,谁敢说什么?”
“小团团啊,听说……”
长寿爷爷走了过来就看到两人这样,赶忙把陈深拉下来,说:“这腿也没断,怎么就要人背了,赶紧跟我回去。”
就这样,陈深被长寿爷爷给拉了回去,方徊珣也厚着脸皮跟着一起过去了。
“听说,你今天一早就去找丰和长老了,而且还在他的屋子里待了一上午,是不是真的啊。”长寿爷爷笑着问。
陈深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点恶心,若不是她知道爷爷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是在认为自己和那老头有什么呢。
陈深说:“爷爷啊,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一点分寸啊,就算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也不代表我真的可以任意乱说啊。”
长寿爷爷没好气的戳了她的额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给我说说,他都教了你些什么?”
陈深翻了一个白眼说:“什么都没有,他不说了,不教了吗?爷爷,你怎么还在惦记着呢。”
长寿爷爷生气的瞪着她说:“你这孩子,交了学费的,你不学,我岂不是吃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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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从怀里拿出一个珠子出来,说:“他还回来了,谁会白要你的东西啊。”
长寿爷爷看着珠子,陷入沉思,良久后,才接过了陈深手里的珠子,然后离开了。
陈深好奇的看着他,说:“爷爷,你去哪啊,马上就吃饭了。”
早有童子把饭菜端过来了,秦司朗说:“我们先吃吧,爷爷在这里这么熟悉,应该不会饿着自己的。”
陈深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样,随即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但是这饭菜本来就是三人份的,现在长寿爷爷没吃,多出一份来,方徊珣笑着说:“既然龟老先生,现在没胃口,那就便宜我了吧。”
三人吃过饭后,方徊珣为了避嫌,在院子里来回转悠。
陈深看着外面的人,觉得好笑,而秦司朗要出去练剑,两人简单的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秦司朗出门的时候,碰见了在院子里溜达的方徊珣,方徊珣笑着朝秦司朗行了礼,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方徊珣看着人走远了,这才跑到房门口,敲了敲门框,说:“青姑娘,我有些事想要问你,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人言可畏,再说了,还有一个金兄在外面,他可不敢和青姑娘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
陈深想了想,然后走了出去,两人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坐着聊天。
“赶紧问吧,我还有事要做。”
方徊珣说:“青姑娘,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丰和长老是我师父,只是从我来流云派后,就没有进去师父的院子,我原以为他生性如此,所以也不敢强求,可是今日见到了你被他请了进去,这才发现,师父还有我不知的一面。”
陈深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毕竟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紧要啊。
“所以我想知道,青姑娘,你是怎么做的,才能让师父同意你进去的。”
虽然丰和长老对他很是冷淡,但是他对流云派的任何人都一样,所以他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陈深能如此简单的进入师父的院子,还能和师父交谈一个上午,这是他怎么都不敢想的,说好奇是真的,说不甘也是真的。
陈深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你知道这些做什么,因为对我来说管用的,对你来说,可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