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娟一顿威胁后,那官员打扮的差点都站不住了,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委屈:一大早就被可汗陛下派过来,明知人家那是有硬功夫在身的却还让自己想办法膈应人家,说是国格当前不容辱没。
但国格要想不被辱没,难道不应该是建立在平等的条件下谈的吗?人家那武力值摆在眼前,不想办法赶紧逃命你还跟我谈国格?
就这样,心里草泥马在沃野奔腾的官员带着大域朝的三位“活祖宗”进了皇宫。
大域朝的皇宫,宝娟虽然没进去过,但毕竟在都城住过,好歹在外围绕过圈,单从面积来看,车迟国的宫殿占地面积要小了许多。从宫门走进去,没多久就到了国王招待他们的地方。
那国王看上去大概四十来岁,留着两撇胡子,头上包着头巾,用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嵌着中央的位置。他身上的衣服,质地色泽格外顺滑靓丽,一看就知道是丝绸制成的。
事实上,不止是他身上,从走进车迟的皇宫以来,凡肉眼所见,只要是布制的东西,包括帘子全是绸缎做的。
原来这老头是丝绸制品的疯狂爱好者,但像车迟这种干旱少雨,昼夜温差大的区域难以种桑养蚕,为他生产出足够他挥霍用度的绸缎来,难怪会打大域朝商队的主意。
远远看到车迟的可汗坐在高高的躺椅上悠闲地抽着烟袋子,莫宇便小声地在翊王爷耳边问着:
“王爷,小的这还是第一进他国皇宫见他国的王,可否跟王爷讨教些礼仪需注意的东西呢?”
他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不用紧张,其实也没什么的,跟经商时差不多,谦逊有礼落落大方即可。但今天这个则不同,他之前在我们身上做了不好的事,还被我们抓到了,所以前面说的不需要用在他身上,相反,进去的时候无需给他好脸色看。”
莫宇听罢,眉毛因惊愕向上挑着,又吞吞吐吐地试探着问道:
“那行礼呢?需要行跪拜大礼吗?”
听罢这话,翊王爷站定了,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缓缓地说道:
“莫大当家的,你且记住了,膝盖只留给自己的家人,他国的国王无需跪拜。”
莫宇看着翊王爷坚毅的目光,心中不禁有股热流涌出,走向车迟可汗的步子也变得自信而坚定了许多。
进了可汗所在的内室,起初,莫宇还跟着翊王爷一起老老实实地行李,在看到他脸上洋溢着傲慢不屑的表情后,他索性也懒得装了,在可汗叨逼逼地数落着他们几人昨晚动手拆家的事情时,莫宇便不耐烦地插嘴说道:
“陛下,请我们先坐下方为待客之道。可您从我们进来至今,一直在数落我们昨晚所做的,却对贵国昨晚想要杀人越货,吞掉我的货物只口不提,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昨晚你们的人根本就杀不掉我们,今天您又是以什么为底气用这态度与我们几个说话的?”
被个少年人直勾勾地捅破,那可汗的额角冒起了汗来,说话的语气态度变好了,连眼神都变得清澈懵懂了起来。
那可汗不仅好声好气地请他们三人坐下,还让下人们端上些水果小食品摆放在他们身边让他们品尝品尝车迟特有小吃。
宝娟看到自己有吃的,想都没想,拿起来便要放到嘴里,却被莫宇一把拦住了:
“宝娟妹妹,你就这么下去了吗?想想昨晚,他们可是在我们的饭食里下了药的。”
被莫宇这么一说,那可汗连忙摆摆手,说道:
“没有下药没有下药,真的,这回是真心款待诸位贵客了。”
宝娟看了看那可汗,笑道:
“昨晚被下药都没能把我药倒,今天就难不成能把我药倒吗?”
说着便吧唧吧唧地享用着跟前的食物。
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