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和刚闭上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接着说道：“刚刚私人侦探给我发消息说，照相机出故障了，顾乐的照片得下午才能洗出来。既然这样……那些照片都一起扔了吧，留着也没什么用。”

江如许的手微微一抖，心里暗叹。

江如许无奈地说：“在这儿呢。”说着，她把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拿了出来，照片就放在手里，“之前不清楚你的意思，所以我还没扔。”

“哦。”范清和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如许，那模样就像是在等着江如许把照片送过来一样。

江如许暗自咬牙，心中不禁腹诽：也不知道杨冰冰是戴着多厚的滤镜啊，居然会觉得范清和是个好相处、温柔体贴、性格好的人。在江如许看来，范清和现在的这些举动，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和杨冰冰所认为的那个范清和相差甚远呢。

这个反派，唇有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