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跃然纸上,活灵活现。
李岩盯着那画看了一会儿,恍然道:“这不是礼乐司的人吗?”
姜培风愕然,“你认得他?”
李岩道:“不认得。但皇后千秋和除夕大宴,礼乐司的人都表演过节目,有他,我记得。礼乐司虽不是要紧衙门,但因怕混入奸细和刺客,对身份的核验还是很严格的,他为何要绑你?”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画师飞快地看了他们一眼,连忙收拾东西行礼告退。
她心想,她和白晋芳清清白白,并未逾矩,告诉他又如何?如果他实在介意,那正好和离,她也可以少费些心了。
因此画师一走,她就干脆地说道:“四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叫白晋芳的戏伶,就是此人。我年少无知不懂事,曾与他许诺过终身。”
听到“许诺终身”四个字,他的眉头挑了一下,但他什么都没说,以眼神示意她继续。
“母妃知道后很生气,把他赶出了盛京城,我们就此断了联系。两年后我嫁给你了,成亲当晚你就去了北境,又打了两年仗。期间他是生是死我完全不知道。也是在皇后的千秋节上,他表演剑舞,我才再次见到他。不过我们私下里并未有任何联系。”
“那他为什么要带走你?是想和你相守终身?”
姜培风耸了下肩,“可能吧。”
“那他为何又把你放下了?”
“你们追来了,他带着我跑不掉啊。”
李岩的情绪始终很平静。
姜培风好奇,“你不生气?”
男人最在意自己头上的帽子是什么颜色,就算他不喜欢自己,多少也会不高兴吧。
“你都说了是年少无知,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你现在又不想和他走。”
“你怎么知道?”
“你要想和他走,机会多得很。”他道,“这一次他把你从破庙里带走,也是在你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强行掳走的,而且你一路上给我留下了那么多标记,说明你并非自愿。你放心吧,只要你不想和他走,我一定会派人保护好你,绝不会再让他有可乘之机。”
姜培风心思一转,他这么大方这么好说话,自己不如干脆离开,从女配的框架中跳出去。
遂问:“那如果我想和他走呢?”
李岩握着茶杯的手一紧,“你想和他走?郡主,我不生气是因为我知道你对他无意。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夫人,有些话最好别说,有些心思最好别动。”
刚才还略显温吞的眼神再看向姜培风时已经带了一丝杀气,从他幽暗眸子里透出来的寒气仿若变成了实体,冰块一般从姜培风的后领灌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穿成恶女哄全家,偷跑被将军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