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人吗？这还是那个杀了无数异术师，杀了自己的师父，一直存活了千年的郭怀吗？

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后来我才慢慢的发现，原来黑衣人依旧还是那个黑衣人，他依旧心狠手辣，依旧冷血，只不过在眼下这个环境中，他做出来的所有一切都是迫于无奈的。

黑衣人下去之后，我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大伙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轻轻的聚拢在一起，缓缓的坐下，等待着黑衣人传来的消息，利用这段时间也恢复一些体力。

就在这时候，胡晓灿主动来到了我身旁，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极其古怪的眼神儿……

1978年昆仑山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