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肠,众人皆是掌中簧!好一个皇后,好一个胡常清,朕记的她与管芝斗诗是八年前吧?十四岁的年纪就能干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还敢以咏絮之才标榜自己,太傅不会还说此事你不知情吧?”
胡太傅面如死灰,这事他知道。他当时只以为是常清心高气傲,一时气不过做的小女儿家的错事,他还替常清消除影响和善后过。
他没想到常清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看来太傅不仅是知道,这京兆伊睁眼说瞎话也是得了太傅的意了吧,峨髻朕命你严查管芝一案,如若徇私,九族提头来见!”
阴山渡看着明明十五岁却看着更像十二三岁模样的秦观,不,应该叫他管瑞山,一时心绪难平,他究竟昏庸到了什么地步才会对这累累惨案视而不见?
胡常清啊胡常清,到底是你真的对朕做了什么?还是朕真的是名昏君?
“事情审到这个地步,各位心里应该也各有己见了吧?”
“陛下,胡常清胆大妄为实属罕见,而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如此大奸大恶之人怎配中宫之位,臣觉得应剔除其后位,将其罪行昭告天下,还贵妃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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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御史大夫耿奈千,因为其本身有着参与国决之能,顿时一呼百应。
“臣等认同。”
“胡常清诸般罪行罄竹难书,朕严重失察,导致奸人当道朝堂动荡,朕会亲下罪己诏,已视记过,请百姓监视。”
“构陷贵妃案中明笙,管守德,管瑞山情节特殊,暂为收监。”
“剩余几人.....”
“陛下,老奴回来了。”
德盛公公狼狈不堪的出现在殿门口:“梅妍已被灭口,尸体已带回,请圣上定夺。”
阴山渡眼尾扫了扫抖如筛糠的胡太傅:“可知是何人所谓?”
“那伙歹徒以为老奴没有援手,十分嚣张的报了来处,正是胡太傅潜藏在宫中侍卫的党羽,恶人皆以伏诛,尸身如今就在殿外。”
“太傅,可要出殿辨认啊?”
此刻胡太傅才明白,他入局了。
原本他在后殿看诊,有两个小太监在悄声嘀咕:“听说陛下今儿要给镇国将军官复原职呢”。
“何止啊,还要给贵妃正名呢。”
“我刚看到已经让禁军统领去将军府撤军了。”
原来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为的就是激他上殿,只要上殿他就一定会因为常清乱了阵脚,因为常清不仅是他女儿,更是他胡家的皇后。
陛下料定他一定会出手。
只怕这下子,怕是彻底撇不清关系了。
“陛下,臣认罪,所有罪责皆是臣一人所为,求陛下宽恕老臣家人,她们对臣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
事到如今只希望他跟常清的错不要牵连家人才好。
“既是如此,那就先将太傅暂且收监,其家人幽禁在府,任何人不得接触与之接触,如有强闯立斩当场!”
虽然都是幽禁在府,可待遇与两年前的将军府天差地别。
胡太傅与徐州闯争了半辈子,从朝堂到儿女。
是他输了!
胡太傅像是瞬间苍老了一样,整个人老迈龙钟的被侍卫带下去。
“陛下,奴才没有害娘娘,奴才没有。”
小橙子整个人一改之前的畏首畏尾,整个人试图冲向阴山渡,被华秋川当场按住。
“陛下,是梅妍,是拿他奴才家人要挟,要奴才一定要引开所有人,好方便喜梅成事,奴才没有办法,奴才家中兄弟众多,因为缺钱就送奴才进宫当太监,奴才如果不照做,那奴才全家将死无葬身之地啊陛下。”
“小蚬子,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