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些窝气的大臣们,听到阴山渡虽有悖常理,却又十分振奋人心的发言。
一个个觉得自己心中的郁气,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是,臣等谨遵陛下旨意。”
是啊,有陛下撑腰,他们还怕什么!就算他们有术士又怎么样,自己家还有城隍大人压阵呢!
小小大璺竖子,也敢在大隐地界放肆!
下了朝的文武百官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昂首挺胸,走路都能带出两米的风....
大璺使团站在京都城下,看着大开的城门,惊讶不已。
这里既没有百官夹道相迎,也没有仪仗队奏乐。除了守城的将士外,就连一朵鲜花都没有……
为首的使团大臣---夏茅则看着光秃秃的城门口,对着一旁的文官招了招手:
“你确定,昨天晚上把文牒交到了鸿胪寺了吗?”
那文官看着空空荡荡的城门,也是有些不明所以:“交了,下官不仅交了,还特意告诉他们,咱们是乘着白泽神兽来的!”
“既然你交了,那为何没有官员迎接啊。就算咱们来的突然,他们来不及准备,那街道两边的百姓总要有吧!”
“你看看,这里有毛吗?连根毛都没有!”
文官也是一时之间理不清头绪,按理说如此大国,应该更注重礼数才对!
怎么会失礼到如此地步呢?
就在使团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
一声声清脆的马蹄声,自城内传来。
不多时,一队铁骑银甲的士兵,手执银枪,包围了整个大璺使团。
为首的正是一身戎装的徐州闯。他骑着高头大马,腰挂佩刀,气势如虹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眼前如此阵仗。
使团大臣---夏茅则,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大隐国君的用意:
他这是在警告整个使团,安分留。不安分,滚......
姗姗来迟的鸿胪寺卿---王原道,慢悠悠的走进包围圈。对着夏茅则腰都没弯,敷衍的行了一礼。
“哎呀,大璺使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实在是王某招待不周啊!”
紧接着,他摆出一副无奈的模样,继续说道:“不过吧,这也不怨我们。实在是你们来的太快了,我们来不及准备啊。”
“贵国的速度快的那就跟蝗虫压境一样,唰~的一下就到跟前了。”
“就这速度,不论是哪一国,那都是做不出来的。对此,王某只能说两个字:佩服!”
接收到王原道的眼神示意,徐州闯配合着,说道:
“别说速度了,就这偷偷摸摸的事儿,一般人也干不出来。”
在两人的一唱一和中,夏茅则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看了,可他偏偏还不能发作。
束手无策的他,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回过头,看了看坐在马车里那人的反应。
确定对方没有任何举动后。
夏茅则换上一副笑嘻嘻的面孔,对着徐州闯拱手说道:
“将军说笑了,并非我们没有通报过,只是我们驾着白泽神兽走的太快,边境文书没有追上我们。”
徐州闯看着夏茅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压根没给他留任何颜面,直接回怼道:“是,但凡本将军有你这种速度,现在你大璺已经改朝换代了。”
“王大人,你觉得呢?”
听到徐州闯如此直白的回怼。
王原道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对着已经气的七窍生烟的夏茅则,拱着手说道:
“夏大人见谅,我们护国公平时啊,最烦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臭显摆。”
“但夏大人放心,我们护国公啊,就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