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发文走了以后,留在会议室里的几个人直接把桌子摆了一下,围坐在一起,交换着看着自己手里的资料。但是其他几个人到目前为止也还不是很清楚薛晓东的计划,但是总感觉他憋着什么招式。
薛晓东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抽着烟,然后翻看着厚厚的资料。脸上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眼神。
眼看着大家资料也看的差不多了,薛晓东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卖关子了,便开口说道:“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很疑惑,我呢,就勉为其难的给大家说说我的打算,说的不对的地方,大家可以随时补充。”说完,他又抬起茶杯,示意陈晨给自己续杯。
陈晨赶忙站起来,拿起水壶准备给薛晓东的杯子倒热水。然而,当他看到杯子里的茶水已经发白时,便意识到需要先去洗手间处理一下。于是,他走到洗手间,将薛晓东杯子里的残茶倒掉,并仔细地清洗了杯子,然后重新回到座位上,为薛晓东泡了一杯新茶。
薛晓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目标是三个人,我的计划也是分成三个。这三个人看似是三个个体,其实目前因为利益关系已经结成了一个整体,但是也还不算是密不可分,牢不可破。首先说说阮福寿,这个人属于京越国的官二代或者是富二代,父辈虽然不在了,但是凭借着影响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拥有一定的地位和实力,在京越国地方上有一定影响。而苏明忠作为一个地方小镇上的警察屯屯长,虽然也有一定地位,但是也仅仅是阮福寿那张大网上的一个节点而已,可以忽略不计。在二者之间的是纳宝明,纳宝明自己因为现在是我国通缉在逃人员,目前在京越国迫切需要的是自己的安全问题,所以他就需要尽快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既要依靠阮福寿的关系网来作为依靠,也需要苏明忠这样的基层干部来为自己打下基础。所以他才会有想法利用国际游轮以跨国旅游为掩护,采用引进博彩公司来为自己以及自己这个利益集团敛财的手段,以增加自己的话语权,也好为自己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积累金钱。我们可以利用这三人不同的角色和定位,对他们采取不同的手段。”
薛晓东抬起茶杯,吹了吹,感觉温度刚刚好,就低头先喝了一口,感觉还可以,又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
然而,如果没有外界压力,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顺利推进。因此,我决定首先对苏明忠下手,他是三人之中最不引人注目的一个。一旦成功解决了他,阮福寿可能只是感到轻微的压力,但由于苏明忠在他的势力版图中并非关键角色,他可能会认为我们的行动就此结束。他必然会自负地坚信自己的地位稳固,甚至觉得我们无法奈何他,最多也就是短期内提高警惕,避免涉足边境地区。这样一来,他将逐渐放松警惕,而这正是我们所期望的。当他开始松懈时,我们再突然出手,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措手不及。而纳宝明的感受则会更为敏锐一些,毕竟他是背负着罪行潜逃在外的人,再加上与阮福寿、苏明忠合谋策划了这场罪恶的行动,必然会变得如惊弓之鸟般警惕。因此,他不太敢在边境地区久留,但目前他也无处可去,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利用筹划赌船的机会逃往京越的东海岸。然而,东海岸地域辽阔,他究竟会去哪里呢?这无疑给追踪工作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薛晓东站起身来,走到墙边,看着墙上的地图,大家也跟着围了上去。
地图上京越的东海岸曲折蜿蜒,各种大小港口密布,其中在东海岸的中部就有着名的银兰湾军港,银兰湾是京越东南部重要军港、海军基地,位于合庆省南部海岸。港湾深入内陆17公里,由两个半岛合抱成葫芦形的内外两个海湾组成。内港银兰,面积60平方公里,湾口仅宽1300米;外港八平湾,水深10-22米,湾口宽约4000米,口外水深30米以上。水深可停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