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了,开车去的。
我们安稳的在家过年,串门儿,探亲访友,孩子在家好好的睡觉,休息,和同学玩耍。
说实在的,他们坐汽车去天津,我的心一直悬着,不带着我的孩子去,正好我也不怎么失落,那么远的路,不坐火车,汽车去晕不晕呢?反正我是晕车的。
公公按照他们的安排,很快的发现有病后,就进入了介入治疗。
至于几次,我连问都没问,我只是去看看,别无他事,什么也不问,就像陌生的人。
至于婆婆的说话,我开始会耐心的听,不愿意听的多了,那些话里话外为嫂子着急的话,我也会说闲话了,人总是有着急事,添房置地不用着急了,但还是有别的着急的事儿,这也许就是公平。
哥哥嫂子医院家忙,有一次实在忙不过来,婆婆就打电话叫孩子爹去。
可是孩子爹单位的事儿很忙,无法去医院。
没办法,我安排好假,就去医院待半天儿。
在医院看见病床上的公公很虚弱,看见我,公公有些惊讶的眼神看我。
我平和的看着,坐在病床的边儿上,看着公公咳嗽,吐痰,我拿着纸给擦了,然后剥了块糖,放到公公的嘴里,看着他很安逸的闭着眼睛,我的心默默的念着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这是我唯一一次在那里待着,以后都是孩子爹去。
沐沐随笔生活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