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陈不合时宜的大叫,他手握断骨,尝试塞回胸腔,钻心地疼。
雨束仙子看了谢陈一眼,止住泣哭,擦去眼角泪珠,勉强笑道:“听闻割阙山收徒,雨束想,既然做不了今生夫妻,就与白君结为亲家……”。
白藏终于放下戒备,钱通也恍然大悟。
“啊,好疼好疼……”,谢陈再次惨嚎,他根本不知如何复位断骨,一通乱使劲,结果骨茬刺在皮肉中,伤势反倒加重。
雨束仙子饶是再迷恋白藏,也被谢陈几次打断而不喜,瞪眼看向他。
花轿上女子也是无声垂泪。
气氛有些尴尬。
“疼、疼、疼……”,谢陈一边嚎叫,一边握着自己断骨瞎使劲。
“你管管他”,钱通对着白藏传音。
割阙山主豪气盖世,哪能为这些小事分心,回道:“不必,修行中人总要经历苦痛”。
钱通终于看不下去,恨恨说道:“活该你们师徒单身!”。他大步走到谢陈身边,一把扯开他手臂,握住断骨,暗用巧劲,只听咔嚓一声,断骨复位。
“嘶!舒坦!”,虽然疼痛感仍未褪去,但谢陈却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当即对钱通道谢不止,“钱老祖这手法不是盖的,绝对一流!”。
“你拍我马屁干甚”,钱通恨铁不成钢,屈指在他头顶用力敲击,谢陈吃痛,呲牙咧嘴跳开。
“雨束仙子,你看这一老一小皆没正形,怠慢你了”,钱通都感到不好意思,赔笑说道:“要不,咱别嫁了,不要委屈了孩子”。
天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