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赠,投机取巧送于我父亲,差点导致昊霖宗覆灭,百死难赎!”。
谢陈心中刺痛,万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竟然导致李禁雄也遭到这等折磨,他登时杀机毕现,咬牙说道:“七府欺人太甚,定要杀光!”。
“呦,怎么有人在这里候着,是甲四区的道友要一同搜查吗?”,一道青袍身影走来,看到四人整齐排列,不禁发问。
“候你大爷!”,袁宁江比谢陈杀意更甚,看到昊霖宗的青色袍服,瞬间就冲了上去,一拳砸下,来人躲闪不及,抬起格挡的手臂也被打落,身影倒飞,重重砸在界壁上,发出闷响。
“敌袭!”,昊霖宗不愧是大教,门下弟子反应迅速,只这一下便呼啦啦冲出,挡在袁宁江身前,怒视对手。
另一人也惊怒,闪身上前,与袁宁江交手,两人对掌,光波激荡,震退了各自人马。
“李禁雄”,谢陈大叫,他看到人群最后方,老旧蓝袄少年浑身都是血迹,一条胳膊垂下,骨茬暴露,脸上全是淤青,胸前、小腹布满脚印,一条腿也微瘸。
“你们这些畜牲!”谢陈大吼,就要冲杀上去,他心如刀绞,对岳云举一行人恨到极点,心都在滴血。
寒酸少年眼神呆滞,听到谢陈大吼,茫然抬头,刺痛了谢陈内心,可想而知,这些时日,李禁雄遭受了多少折磨。
“该死啊!”,谢陈含怒出手,身形快到不可见,一掌就击毙一名昊霖宗弟子,正在这时,与袁宁江交手的翠仪境修士赶来,与他对击,两人快速交手,谢陈闷哼一声,退回数十米。
“好强的体魄”,那人感叹一声,接连甩手,摆脱麻痹感。
“且慢,你们谁是幼魔?”,被打飞的青袍身影站起身,擦去嘴角血迹,大喝道。
袁宁江盯着他手中的长剑,冷冰冰问道:“吴疏襄与你是什么关系?”。
他注意到了袁宁江神态,提起剑看了看,恍然明白,哼了一声,“我是昊霖宗吴竞,吴疏襄是我亲姐,怎么,你想要杀我?”。
他体态修长,面容却显得阴柔,冷笑道:“我知晓,两年前在海外那处遗址内,你一个小散修也敢妄想夺宝,被我姐姐打伤,夺下诸多宝物离去,其中就有这柄千流剑,你想报仇是不是?”。
吴竞故意提起长剑晃了晃,得意道:“千流剑被我姐姐送与我使用,你注定无法得到,哈哈”。
袁宁江躁怒,当年是他凭借天赋神通最先发现仙址,昊霖宗仗着人多,强行闯入,将他打伤,夺取了全部机缘,他愤恨交加,苦苦哀求将千流剑留下,因为这柄剑与他修行功法最为契合,是将来修行的根基,可吴疏襄非但不同意,一掌打断他手臂,还冷言嘲讽,“小散修泥腿子竟妄想修行成仙,留你在海底清醒清醒”。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那个歹人,蛇蝎一般心肠,将我与仙址一同沉入海底,几乎身死……”,袁宁江十指握拳,牙齿咬得直响。
云如夫也无法安慰,因为那件事对袁宁江影响太大,他的修道路几乎断绝,如果不是后来碰巧得到工云剑,白衣青年就要黯然消退,不可能再继续修行。
“断人前途,是死仇,唯有血偿!”,袁宁江吼道。
吴竞摆手,说道:“袁宁江是吧?你先别急,我与幼魔有公事要办”。
谢陈眯起眼睛,看向吴竞,杀意滔天。
“你存心蛊惑李禁雄向我昊霖宗行贿,伺机进入赛场,是何居心?”。
“因为此事,大罗殿、当平府、卢府等教派接连问罪,昊霖宗险些被牵连,今日,与你必定要了结这桩旧事,还我清白!”。
“昊霖宗是北境正宗,不可能与幼魔有任何沾染!”。
他一口气说出这些,狞笑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