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找人不易,再去十个人,多方搜寻”。
谢陈站在鼓起的山头上,被大雪覆盖,已看不出本来面貌,他啧啧称奇,“刚抓了个卖炭的,这群人里还有几个烧窑的,黢黑,比呼鲜通都黑,黑上天了”。
“黑炭,你且安坐,我去给你抓几个亲生弟兄回来作伴”,谢陈快速出击,对这些修为低下的选手,简直是虎入羊群,一拳一个,全部撂倒。
“难道是大罗殿的功法有问题,导致一个个的全是黑脸公?”,谢陈不解,询问黑炭他们,遭受多记白眼。
谢陈摇头不解,自语道:“卖炭的,烧窑的,不知道有没有挖煤的!”。
“青衣师兄,又去了十个人,还是没响应……”,大罗殿现在清醒的就剩下十一人,围在一起商量对策,大家七嘴八舌,大多数人不乐观,觉得人头一茬一茬过去,毫无反应,八成是情况有变。
青衣年轻人很倔强,“不急,冰天雪地,大雪几尺厚,足迹顷刻间就掩埋,也不好辨明方向,大概率是迷路了,你们都去,不要走散,仔细寻找一番”。
可是,有人不同意,称必须禀告岳云举再做决定。
青衣心中不高兴,强硬道:“岳师兄在闭关,谁敢打扰?”。
“既然交由我负责,你等听从安排就是,速去丙一区,不要耽误”。
十个人学聪明了,不再分散,聚在一起,互相能有照应。
谢陈大惊,“真有挖煤的!还有开黑布染坊的也一起来了!”。因为有两人实在黑得特殊,一高个,浑身发亮,好似染料在身上刷了一遍,大雪中也刺目,反着光。另一矮个子,皮肤粗糙,同样黑,像是磨砂的粗瓷,谢陈嘿嘿直笑,“钟阎王就黑,他的徒子徒孙也个顶个的黑,一脉相承!”。
十个人都未破境,下场好不到哪里去,仍是被一拳砸翻,在雪地中抽搐,沾了一身雪水,等谢陈把所有人拖拽到一起,看到黑炭他们全部冻的发抖,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遭瘟的青衣,他装清高,了不起,大权独断,让我们一个个来送人头!”。
二十八人聚在一起取暖,修为全部被打散,像暴风雪中的企鹅,挤在一起东倒西歪,谢陈看的乐呵,调侃道:“煤炭俱全,烧窑的也有,谅你们也冻不死”。
众人怒视,却不敢叫骂。
青衣彻底慌神,眼瞅着大队人马撒出,全都不见,如泥牛入海,没有一丝浪花,他额头直冒冷汗,“这可如何是好?岳师兄要我负责,他们若是迷失在丙一区,罪过可就大了”。
最后,他一狠心,咬牙唤醒了十几位正在闭关的同门,迎着众人恶狠狠目光,咬牙将事情经过说出。
“青衣,你捅大篓子了!”,大罗殿的弟子惊呼,却被青衣捂住嘴,“小声些,不要扰到岳师兄,他接连被打搅,正在气头上”。
“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事情无法挽回!”,一名络腮胡青年闷哼道。
青衣却很自信,为众人讲述自己的思路,“幼魔与袁宁江正在乙八区遭受剿杀,流霞宗蔚盈和莘言大战后急需疗伤,肯定龟缩在丙二区不敢走动,丙一区绝对安全,不可能有敌手。他们定是迷失在风暴中,我们一起去,仔细排查,将众人集回,岂不美哉?”。
络腮胡还是觉得不妥,青衣急道:“难道真要当饭桶,什么都要依靠岳师兄?”。
他的话令众人沉默,大家都是有脸有皮的,自然不能吃干饭。
“走吧……”,络腮胡轻叹。
谢陈轻车熟路,从雪层中杀出,施展象通拳术,白色光焰席卷,犹如天神下凡,对上这些人,根本不费力气,轻松打倒。
“嗯?还有个硬点子”,谢陈眼前一亮,青衣男子修为不错,全身覆满华光,比黑炭他们强上不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