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想事情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腿边好像有了热乎乎的温度,还有一点点湿湿的感觉。傅逸尘猛地转过头,瞪大眼睛看过去,只见小丫头紧紧地抱着他的大腿,在他笔挺的黑色西装裤上面留下了一长串水渍。
傅逸尘那对犹如利剑般的浓眉瞬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皱起的程度仿佛能将一只苍蝇生生夹死。他目光阴沉地盯着自己裤子上的那个小丫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恼怒。
小丫头却浑然不知自己闯下了大祸,小嘴依旧吧唧吧唧个不停,嘴里还念叨着大鸡腿。
说着说着,竟对着傅逸尘的大腿猛地咬了下去。傅逸尘的眉头皱得愈发深了,额头上的青筋都隐约跳动起来,显然是疼极了。但他愣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并非是感觉不到疼,而是疼入骨髓。
只因为他在公司时,偶然听到茶水间里的女员工闲聊,说小孩子睡觉的时候若是受了惊吓,可能会引发诸多问题,甚至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
傅逸尘当时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留意这些闲言碎语,可就在刚才小家伙咬自己的那一瞬间,这事儿突然就从他的脑海中蹦了出来,于是,他强忍住了将小家伙提起来的冲动。
等到小家伙终于把嘴巴从他的西装裤上挪开,傅逸尘这才黑着脸,动作略显粗鲁地将小家伙的头拨到一边,然后自己快速地将位置挪得更远了些。
此刻的他,几乎要紧贴在那门框之上,心里想着:我就不信这样你还能咬得到我。
小呦呦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傅逸尘嫌弃了,嘴里仍在吧唧吧唧着,她梦到自己正在吃着大师兄做的鸡腿,可不知为何,平时大师兄做的鸡腿都是软乎乎的,今天这鸡腿却感觉硬邦邦的,一点儿都不好吃。
小丫头一边吧唧着嘴巴,一边嘟嘟囔囔地说着梦话:“唔,太硬硬,不好次。”
傅逸尘听清了小姑娘的梦话,原本就黑如锅底的脸此刻更是黑得能滴出墨来。司机从后视镜里瞥见傅逸尘脸色的变化,嘴角忍不住上扬,可一想到可能会因此丢了工作,只能拼命憋着,憋得肩膀都微微颤抖起来。
奶团下山,五个大佬哥哥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