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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又沉浸在悲伤之中,又惊又怕,一颗心都是煎熬着,使劲的想要表现自己的伤心,抹着眼泪,虽然不敢大声的哭出来,但是却一直在抽噎着。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会注意到自己亲生父亲那种很是冷酷理智的打量目光,仿佛他是一种货物,或者是一是一件物件,在以某一种标准打量着自己。
如果大郎贾少也能够真的看到这种接近于无情的目光的话,他肯定会警觉起来,只可惜他现在一颗心都在打着颤,根本就不敢抬头,只能闷头在那里哭泣着,实际上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哭泣着什么,他只是知道父亲的刚才那个表情,就像是要吃了他一样,搞不好自己这个屁股就要开花,这一次可能是他有生以来第1次挨打,虽他以前没有挨过打,但是偶尔的磕了碰了破皮或者青紫的情况还是有的,那时候他就知道是非常疼的,而且他也看过家里下人犯规之后犯了错误之后被母亲或者父亲责罚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那副模样,所以虽然并没有体会过挨打到底是什么滋味,但年纪的贾少爷却是无师自通的同理到了疼痛至极的那种感受。
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他一直心里面是非常惧怕挨打的,虽然他心里一直自傲的,自己是家里的大儿子,是自己爹娘捧在手心里的宝,他当然不会像那些吓人一样随便的去挨打,或者被打的那么惨,但是一想到板子打在自己身上,那种疼痛的感觉加上也还是忍不住浑身打哆嗦他的,所以刚才一进门他一个劲儿的往最疼爱自己的母亲那里跑,只要有母亲保护自己,父亲再怎样生气也不可能真的打到他的身上。
而果然就像自己所预期的那一样,待在母亲身边,父亲就是有怒火也发不出来,而且看样子现在父亲已经被母亲安抚住了,那是不是自己今的这段折法就能够躲过去了?虽然贾少爷一直低头闷声的在这里哭着,但现在他的抽烟大部分来自于胸腔的一种习惯性的作用,一时也停不下来,并没有太过于伤心,他唯一心里还曾留着的就是一点点的胆怯,他不知道今这顿打是不是已经能够成功躲过去了,不管怎样他的心里还是有一张底牌的,那就是母亲在自己身边的,父亲应该不至于再想起责罚自己,而且即使父亲真的要责罚自己,因为母亲在旁边肯定会拦住的。
一直低着头,但是贾少爷耳朵却是灵敏的捕捉着周围的信息,他知道父亲的怒火已经渐渐的被母亲安抚了,虽然不知道现在这么大,一段空白的时间在做些什么,但是他却能本能的知道好像周围的情况,或者周围的气氛并不十分的友善,所以他并没有抬头,仍然像鹌鹑一样躲起来。
而另外一边一直在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的贾大人,不由得在心里滴滴的长叹出声,唉,眼前这个大儿子的表现的确是非常让他失望了。他明明记得的时候大儿子也是表现的非常的乖巧聪明的模样,怎么两三年没过去,这儿子就已经长残了呢。
他可并不觉得是自己妻子费尽心思精心的养歪了自己的儿子,反而是认为自家的儿子的资质就是这样。毕竟自己的妻子如茨贤惠,如茨善良,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呢?他是一点都没有往自己的幸福人身上去想这件事情,更何况刚才要不是自己夫人来了,自己肯定要狠狠教训这子一顿,不过现在看他那儿低着头哭泣的样子,也知道今是不可能教育到这子了。
心有不甘的假大人只能冷冷的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回到了外面的书房。他心里对于大儿子的伤心失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对于大儿子原本的期望值已经降低了一半,现在之所以还有一定的期望值,那主要是因为自古以来家规就是这样子的,家中的嫡长子掌握大部分的财产。
虽现在看起来大儿子算是长残了,但是毕竟还没有几个儿子还没有长大,自己还年富力强,现在还不到真正考虑到家产分配的情况,即使到了那一步,如果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