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堵了这么久。
宫九歌此时心里有了较量,怕是这拦路的人身份地位都是上乘,他后面的人不敢越他而过,所以这便给堵上了。宫九歌猜的八九不离十,这人不仅位高权重,旁人不敢越过,就连耽搁洛国宴会一事,他怕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其余人不敢明着看热闹,但是私底下都差人来探听情况了。宫九歌衣着外形毫不出彩,所以当她过去的时候,旁边还有人扯了她一把。
“喂,别过去了。”侍卫打扮的人出声提醒。
宫九歌顺势问他:“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三言两语便解释了个清楚:“幕国和诲水城的对上了,诲水城你知道吧?就是那个隶属幕国的一个小城池,听说和洛国有勾结,这遇上了便不罢休了。”
宫九歌:“他们在这儿多久了?”
侍卫:“大半个时辰是有了。”
宫九歌奇怪:“没打起来也能闹这么久?”
侍卫比她还纳闷:“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别说,他们是没打起来,但不妨碍那两方人拿别人泄愤啊!”
宫九歌:“还有这种操作?”
侍卫:“可不是,所以你也别过去了,免得殃及池鱼。”
侍卫留下忠告便回去了。
宫九歌乐了,想着来都来了,不如看看这两方人马是怎么个不动手还对峙这么久的。抱着消遣的心态,宫九歌往前面蹭了蹭。
没走多远,眼看着也就要过去了,宫九歌听到了前面的声音。
“二姓豺犬,也赶在孤面前嚣张,今日孤不记你叛国之罪,你从孤身边这公公的胯下钻过去,便让了你这条路!”
宫九歌立刻便被这说话的人吸引了视线过去。
说话的是幕秉之,宫九歌多年前见过。
而另一方,位置背对着宫九歌,不过听刚刚那人所言,这边是诲水城的人,与他对峙的应该是逍岁寒。
“幕皇愿意拦路便拦着,总归挡的不是只有我诲水城,”说话的人不是逍岁寒,不过是他身边的人,“幕皇若怀疑我等有异心,大可在天下人面前对峙,何必挡在此道,做那畜生拦路行径!”
嚯,听诲水城这语气,是一点都不怕和幕国撕破脸了。不过小小一城,哪来的底气?这想法刚冒出苗头,宫九歌瞬间便懂了。
幕国的摄政王眼下被驱逐,朝堂上乱成一团,如今只能维持个表面的宁静,若是洛国有了借口进犯,怕是不敌。而诲水城做了洛国的狗腿子,完全能在幕国对他下手的当儿联络上洛国,这便是直接将借口送了过去。
所以,真正濒危势弱的,看起来还是幕国。
宫九歌听着两方对骂,觉得让旁人转述有什么意思,真要自个儿来旁听才有趣。
宫九歌倚着旁边停靠的马车站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有一道视线频频看过来。她从场上收回目光,回看过去。
位置在诲水城后方,应该就是那个被无辜拦下的倒霉蛋了,是谁这么幸运?
这么想着,宫九歌的视线就对上了云墨。
宫九歌:……
等等,被拦下的人是——缥缈城?!
假的吧!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云墨坐在外面的车辕上,他是赶车的,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宫九歌遮得严实,云墨看了也没认出来,只是眼前的乐子他也看了一段时间了,着实看腻了去,不想眼神转了个弯,看到个人,无论身形还是气质,看着都像夫人,他就多看了几眼。
宫九歌见状,将覆在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冲云墨眨了眨眼。
云墨:噗!
还真是!
宫九歌重新将面具带了回去,往云墨的方向而去。
云墨攥紧了手里的缰绳,他张了张嘴,想着要不要和主子说一声。他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