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掉茅房(3 / 4)

板地上有很多屎尿,白忆泽捂住嘴,他感觉一阵恶心,便扶起菱花窗站起来。

徐胧月追来,她抬起眼皮打量。

白忆泽脖子耳根痒的厉害,他握住栅栏门有些站不稳,便往后头倒。

“扑通!”

一声脆响。

粪池溅起水花,他掉到里头扯嗓子喊:“北辰救我!”

“殿下!”北辰走进来,他捂住嘴扯起白忆泽走上来。

白忆泽一瘸一拐地走出来,他脸上堆满屎,袖口上挂着黄色屎,前胸和下半身身皆是屎。

恶臭飘来,徐胧月绞个白帕子捂住嘴,她皱了皱眉:“驸马怎么掉茅房里头!”

“都怪你,明知道孤身子不好,还要孤侍寝!”白忆泽抬手指过去,他幽怨地望着她。

徐胧月捂住嘴浅笑,她只是想逗逗他,他以为她真想让他侍寝。

她思量着不如将错就错。

于是,她看了一眼可兰,声音轻柔地开口:“洗干净,送到本宫屋里!”

“是!”可兰走近,她和可柔拽起白忆泽往前走。

他边走边望着徐胧月,那双冷眸好似刀子:“孤不想侍寝!”

那声音清脆空灵,徐胧月捂住嘴浅笑,她知道白忆泽身子弱,用个桃花膏也会过敏。

她见他吓得这样,感觉好玩。

“三公主,奴家可以侍寝!”楚仁走近,他捏个绿帕子遮住脸,那双冷眸眨呀眨。

徐胧月看了一眼楚仁,她扶住后腰笑得合不拢嘴,便同可柔和可琴往前走。

少倾,楚仁跟过来,他想同徐胧月说几句,才发觉她已走远。

入夜,女帝端坐在桌案前,她神色有些恍惚。

“母皇!”徐胧月走进来,她气喘吁吁坐下,便同女帝说起白忆泽掉茅坑一事。

女帝听后,她笑得合不拢嘴。

桌上堆满碗盘,徐胧月抓起螃蟹放嘴里,吃的满嘴流油。

女帝一惊,她抓起那只碗放边上。

随即,徐胧月装碗甲鱼汤放碗里,她大口吞下。

“这些你不能吃!”女帝抓起碗拿开,她板着脸。

徐胧月抓块西瓜放嘴里,她那双冷眸透着委屈,垂下头,没再吭声。

女帝连连摇头,她感觉徐胧月不听话。

忽然,徐胧月抬起手,她举高西瓜扔嘴里,水袖从她手腕掉下来,红色守宫砂杵在她手臂上。

“你怎么可以为驸马毁掉清欲!”女帝气得脸色铁青,她握拳拍木桌。

闻言,徐胧月吓得脸色发白,她撅起的嘴能挂油壶:“求母皇饶过驸马,儿臣真心爱他!”

女帝脸色变黑又变绿,她不太喜欢白忆泽,奈何徐胧月爱他。

她连连摇头,看了一眼徐胧月:“记得看紧他!”

“是!”徐胧月握紧拳头,她那颗心七上八下。

话落,她想起徐胧玉会灭掉燕国。

后来,徐胧玉爱上将军荷兰辞,他们联手对付她。

她必须和白忆泽一条心,再除掉徐胧玉。

想到这,徐胧月浅行一礼,她娇滴滴地声音响起:“母皇放心,儿臣会谨记你的教诲!”

“回去早些歇息!”女帝握起碗放嘴边,她喝下甲鱼汤,拿个绿帕子擦嘴。

徐胧月转身往外走。

夜风四起,宫墙内迷雾升起。

廊庑下,两个小太监抬起木桶走出来,他们捂住嘴。

两个宫女抓起白帕子扔到青石板地上,她们加快速度走。

“驸马掉茅坑,他洗了好几桶水!”

“这么臭,三公主怎么会要他侍寝!”

“他袍子还有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