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习武(2 / 4)

脚,那条腿力量充足。

她跟在后头,有模有样地学。

忽然,徐胧月抬起腿,感觉吃力。

她平日里很少习武,别说打架,捏死个蚊子都费力。

可兰带上可柔可云可琴拍手。

她能感觉到她们在鼓励她,她拿个佩剑刺。

树干裂开,绿叶掉下来,可兰一惊,她清脆声音响起:“三公主和驸马扮成老夫妻!”

那声音空灵清脆,宫女太监走近,他们都在瞅。

几个人嘀咕着,荷兰辞走近,他心里醋坛子打翻。

他原本是要同徐胧月成婚。

他们有婚约,她背信弃义嫁给白亿泽。

这股恨涌上心头,他走近,握住徐胧月那只手。

“放开!”徐胧月一惊,她抬手推开荷兰辞。

于是,荷兰辞拿起佩剑挥舞,他腾空飞起,转瞬飞到屋脊上。

他翻个跟头,捏个佩剑刺。

尖锐声响起,徐胧月抓起剑砍,她那只手没力气,剑掉下来摔到脚背。

她吓得浑身颤抖,便往后退。

很快,白亿泽走过来,他抬手扶住徐胧月。

她撅起嘴,抬手指着佩剑:“本宫不会习武!”

“那就不学!”白亿泽心疼地望着她,他打横抱起她便往前走。

闻言,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夜风四起,朵朵扶桑花掉下来,像层绒毯铺在地上。

扶桑树下,荷兰辞抬起手,他掌心飘来粉色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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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徐胧月最爱此花,她嫁给白亿泽后,再也没过来看过他,他期待的爱情,早已不见。

他母亲活着时候同女帝说亲,这才同徐胧月定亲。

他原本以为可以同她成婚。

她却嫁给白亿泽。

荷兰辞风流外表下,他有颗炽热的心,那颗心只爱过徐胧月,并未喜欢过旁人。

外人都以为他风流成性,就连徐胧月也相信。

他对梁圆圆和徐胧玉都是捧场做戏。

他从来没想过,她会离开他。

忽然,他往前走两步,眸底透着忧伤。

屋内灯光暗下来,芙蓉帐扔出妃色襦裙,转瞬,蓝色纱袍被丢出,蜡烛熄灭,里头传来欢声笑语。

这股笑,仿佛落入心田,荷兰辞知道他配不上徐胧月,他们没有交集,她为何会这样。

于是,荷兰辞转身离开。

翌日,天际泛起白光,菱花窗泛起亮色,徐胧月端坐在铜镜前,她捏起花细贴好。

随即,她拿个杨柳枝描眉,握个鱼鳞片贴在眼下。

她娇媚的样子,任凭谁瞧见,也想多看她几眼。

白亿泽走近,他抬手指外头:“三日后就要考试,三公主还有心梳妆!”

“本宫三日后要同二姐姐对打,哪怕是输,也要输的美丽!”徐胧月捏个粉帕子遮住脸,她腮边火烧般红。

白亿泽瞅着徐胧月娇媚样子,他如何不爱。

他感觉她不是去看擂台,分明是同男子相亲。

片刻后,徐胧月同白泽走来,她轻抬眼皮,仔细地打量擂台的布置。

地面铺着红毯,牌坊上挂着红绸,朵朵红花绑在圆柱上。

白墙有个偌大的黑色“擂”字,笔触细腻,大气蓬勃。

柔软的红绸挂在廊下,红色锦旗翻飞。

整个擂台布置得华丽又淡雅,又不失高贵。

看来女帝很重视这场比武,整个擂台透着喜庆祥和气氛,不知的人,还以为在比武招亲。

一群人簇拥在擂台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