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这样望着他,那颗心撕裂般疼。
翌日,徐胧月躺在床榻上,她额头上盖着一块白色绢布,柳眉蹙着,脸色不是很好,白皙的脸蛋在高烧下有些泛红。
她那双眸子电流闪过,抬手扯白亿泽水袖。
他满脸担心,拿个黄瓷碗举着,送到她嘴边。
她撅起嘴,酥麻声音响起:“本宫不吃,除非驸马用嘴喂!”
“哎!”白亿泽深深地叹气,他抓起碗放到嘴边吞下,撅起嘴送到她薄唇边,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
她搂住白亿泽脖子,拽起他躺下。
他手中黄瓷碗掉下来,汤药撒在床榻上。
她满脸不在乎,抱起他在床上打滚,他们连滚几下,他打横抱起她,扔到椅子上。
“本宫想去外头晒太阳!”徐胧月抓起粉色披风披在肩上,她往外走。
很快,白亿泽跟来,他看了一眼可兰:“再去熬一碗汤药!”
“是!”可兰垂着脸转身。
待可兰走远,白亿泽走过去,他一惊,她怎么看着也不像个发烧的病人,她精力这般旺盛。
花坛中种满喇叭花,蝴蝶飞来落在叶片上,徐胧月走近,她拿起团扇扑,浑身透着妩媚气息。
她一颦一笑是这般娇媚,任凭谁瞧见都想多看几眼。
蝴蝶往前飞,她追过来,捏起团扇指过去:“它飞走了!”
“三公主,你歇歇!”白亿泽拽起徐胧月过来,他边走边望着她,握住她手心没有松手。
她撅起嘴,能感觉到他心里只有她。
不远处有个秋千,徐胧月走近,她捏起麻绳坐好,两条腿踢的老高,粉色裙摆拖在地上,绣金线的凤凰隐约可见,泛起幽光。
于是,白亿泽抓起麻绳推,他边推边望着她。
她捻起裙摆,秋千轻轻的晃动,身心得到释放。
可兰走近,她捧着托盘举着。
托盘中有个黄瓷碗,白亿泽接过碗,他拿着勺子吹吹送来。
重生后我勾个驸马到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