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四起,紫藤花落在青石板地上。
徐胧月提起裙摆往前走,她眸底的温柔要化成水流淌出来。
很快,白亿泽追过来,他抬手搂住徐胧月细腰。
她垂下头,羞得腮边火烧般红。
他拿起她那只手放脸颊边,撅起嘴轻咬。
她前世没有爱过白亿泽。
待徐胧月重新活过来,她想好好补偿他,给他全部爱,能给的全给他。
忽然,白雪走近,她浅行一礼:“女皇陛下说驸马善妒,让三公主改嫁荷兰公子!”
“孤不同意!”白亿泽脸色一变,他握拳的手在颤抖。
徐胧月一惊,她记得她想做什么,女帝都会同她打个商量。
今日白雪过来,肯定有事隐瞒。
她勾起薄唇浅笑,递给白亿泽一个眼神。
他捂住嘴,抬手拍胸口,转瞬,他咳的满脸通红,脖子耳根都红了。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白雪:“孤爱三公主,不会和她分开!”
“是!”白雪垂着脸往前走。
忽然,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白亿泽胸口,她压低声音道:“驸马不许想初恋白月光!”
“孤从今往后只想三公主!”白亿泽拽起徐胧月往前走。
她边走边望着他,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于是,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们穿过七拐八拐地长廊,这才走到屋子门口。
随即,他放下她,那双眸子在她身上没有移开。
她滚到锦被里头,勾勾手指头:“驸马,过来!”
他走近,抓起锦被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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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疑惑。
紧接着,白亿泽浑身颤抖着,他板着脸:“每次侍寝,三公主都踢孤下床!”
“今日本宫保证不踢!”徐胧月拽起白亿泽过来,她勾起薄唇浅笑。
这一笑,白亿泽吓得头皮发麻,他转身往外跑。
很快,徐胧月提起裙摆追来,她语气微顿:“驸马你别跑!”
“妾可以侍寝!”韩瑜走过来,他扭动着腰肢,眨了眨眼睛。
说完,韩瑜伸出八个手指头,他靠在徐胧月耳边,小声嘀咕。
“什么,一夜八次!”徐胧月一惊,她垂下头,粉腮透桃红。
赵墨竹走近,他诚恳地道:“妾可以帮三公主搓背,配合三公主生个娃娃!”
“大胆!”白亿泽拽起徐胧月搂怀里,他气的脸色铁青。
于是,赵墨竹和韩瑜垂着脸往外走。
待他们走远,徐胧月捂住嘴浅笑,她知道白亿泽在吃醋。
廊庑下,可琴看了一眼,她那颗心撕裂般疼。
她想要白亿泽瞧她一眼。
他不曾望过她一次。
忽然,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走近,抓起她扔下。
她躺下后,拿起锦被盖在身上。
他睡在她身边,握紧她手心。
转瞬,白亿泽像是走入个甜甜的梦,他嘴角扯起一抹微笑,将腿搭在她身上。
女帝给徐胧月送来男妃男宠通房公子,她只爱白亿泽,只会同他睡在一个榻上。
想到这,徐胧月闭上眸子,她抓起他那只手放在她腰上。
这一夜,他们睡的香甜,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谁也离不开谁。
夜里下起小雨。
晨风吹过,熄灭的红烛底端,堆积着薄冰般的烛泪,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卧房内,徐胧月拿起脸皮戴脸上,她抬腿跨过门槛。
白亿泽追来,他一惊。
她脸上堆满媚笑,那张脸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