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香肩和锁骨露出来,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他被她吸住,再也离不开,就连她身上的香味,也变得上瘾,若是一日没闻到,便会变得不自在。
马车穿过街角走远,粉色襦裙从木窗边扔出来,接着就是红肚兜,蓝色纱袍一并滚在青石板地上。
雨,下了一夜,石榴树上挂满雨滴。
徐胧玉端坐在妆奁前,她拿起脸皮戴上去,隐约可见脸皮上的蛇皮花纹。
待她刚戴上,才发觉这张脸皮是梁圆圆。
她一惊,扮成梁圆圆,荷兰辞会不会多爱她一些。
思及此,徐胧玉走近,她坐在架子床中间,捏紧水袖。
随即,她拿起白色面纱戴上,怕旁人瞧见。
门口传来脚步声,荷兰辞走近,他用警惕地眼神扫视着,推开门走进来。
“荷兰公子,奴家想你!”徐胧玉走近,她扑到荷兰辞怀里。
他一惊,抬手摸着脑袋,想起刚刚在下头瞧见梁圆圆,她今日怎么会在这屋子里。
此处屋子是徐胧玉住处。
荷兰辞满脸疑惑,他松开手,便往外走。
很快,徐胧玉追过来,她张开双臂,抬起眼皮望着他:“荷兰公子你别走!”
“你不是梁圆圆,扮成她干什么?”荷兰辞冷眸一转,他脸上染上阴沉。
说完,他往外走。
徐胧玉加快速度追,她刚走两步,跌落在地上。
她脸上那只脸皮掉下来,血往下头滴落。
随即,她提起裙摆站起来,抬手划过脸颊,指尖沾满血。
荷兰辞惊呆了,他往下头跑,边跑边道:“有鬼啊!”
很快,两个姑娘走来,她们吓得浑身颤抖。
有个姑娘捂住嘴,她瞪大眸子:“这么丑,该怎么伺候客人!”
“我就说嘛,她这个丑样子,还想高攀驸马!”边上那人唏嘘道。
那声音像把刀刺在徐胧玉心上,她走进去,抬手合上门。
廊下传来脚步声,梁圆圆看了一眼屋里,她有些不忍心,提着裙摆走下来。
重生后我勾个驸马到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