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抓起木桶洒水。
水落在浴池中,可云走近,她握起托盘放下,托盘中有只青花瓷碗。
可莺抓起花瓣扔到水中,她又拿起香料丢。
徐胧月递给四个宫女一个眼神,她们纷纷往外头走。
待她们走远,徐胧月拽起白亿泽身上白色里衣脱下,她扶着他走到浴池中。
他拽起徐胧月过来,她扑到他怀里,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随即,白亿泽勾勾手指头,他那只手揽在她腰上:“三公主,你想勾引孤!”
“本宫从今往后要吸住驸马!”徐胧月那只手划过他胸脯,她拿起碗送来。
他接过碗放嘴边,大口地喝下姜汤。
随即,徐胧月趴在白亿泽身上,她两手勾住他脖子,撅嘴咬住他的耳朵。
他没说话,拽起她翻个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徐胧月羞的腮边火烧般红,她垂下头:“驸马你轻点,一夜八次丹药效太猛!”
“孤伺候三公主云雨,八次能不能满足?”白亿泽问。
她没说话,捏起粉帕子遮住脸。
他那双眸子直勾勾地扫过她身上粉色百鸟裙,内裙抹胸下依稀可见两块肉。
那两块肉接近粉色,他恨不得捏碎。
随即,白亿泽撅嘴咬住她的耳朵,满脸霸道:“孤的女人,只能孤来睡,谁也不能碰!”
“本宫只和驸马睡,谁也不会睡!”徐胧月抬手推开他。
他那只手力气越发大,他压在她身上让她不能喘气。
她眨了眨眼睛,酥麻声音响起。
“驸马你轻点,疼,真的好疼,你不能这样待本宫!”
她眼角带媚,眸子里头闪过电流。
电流划过水面,白亿泽好似被电到,他再也控制不住,感觉中她的圈套。
于是,徐胧月拽起百鸟裙扯开,她躺在他怀里,握紧他手心。
他今夜不想离开浴池,想同她一生一世。
她不记得在浴池中滚多少回,待她再次醒来已在床榻边,他睡着后,那双睫毛如羽翼般忽闪忽闪。
夜半时分,雨渐渐小起来。
晨风吹过,天际间泛起白光,地平线泛起一片赤红色。
卧房内,徐胧月醒来后,她那条腿搭在白亿泽胸口。
他微微睁开眸子,感觉后腰很疼。
昨夜翻云覆雨折腾一宿,他们都没睡好。
她走近,拿起那件百鸟裙穿好,便抬腿跨过门槛。
他追过来,那双眸子冰冷无温:“三公主你慢些!”
“驸马你过来!”徐胧月提着裙摆往前跑,她一步一回头,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
白亿泽跟在后头跑,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可兰带着可柔可云可莺在后头追。
几个人追很久,这才走到徐胧月身旁。
她捻起百鸟裙转个圈圈,靠在白亿泽怀里:“整日呆在屋里闷,本宫想到街上走走!”
“走,孤带三公主去吃糖葫芦!”白亿泽走近,他抬手指过去。
摊子上挂满糖葫芦,红润的山楂和糖衣紧密相连,甜美的味道让人沉醉。
徐胧月舔舔舌头,她撅起薄唇,那双眸子泛着闪电。
他拿起糖葫芦过来。
她接过糖葫芦放嘴边大口地舔着。
街边走来很多人,他们纷纷探着脑袋望过去。
有人往前走半步,他压低声音道:“三公主穿个百鸟裙,百只鸟儿羽毛做的!”
“听说前几日有人去山上打鸟儿,上百只鸟儿死了!”边上那人嘀咕。
后头有人捂住嘴嘟囔:“那个打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