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小子什么来历啊?清兰和那小子又是什么关系啊?”
白清兰对陌风说过,让他要以礼相待佘砚。
陌风将斗笠往下挪移,露出那张洁白无瑕的脸,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将那白皙的肌肤照射的好像泛着莹莹之光。
陌风红唇轻启,徐徐解释道:“佘将军,您口中的那小子叫邵怀澈,他和主子是师徒关系……”
邵怀澈来白府时,陌风已经是白清兰的贴身侍卫了。
邵怀澈来白府的第二年,在他知道陌风和白清兰的关系后,他越发讨厌陌风,于是,邵怀澈便以习武请教为由天天缠着白清兰。
其实邵怀澈并不知道,陌风还巴不得邵怀澈天天缠着白清兰,不然白清兰对他天天白日宣淫,夜晚又要折腾他,他虽心甘情愿,可每每床笫之欢时,白清兰花样百出,就算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白清兰真正对他实施时,不仅不在乎他的感受也不会管他是否难以忍受,还会费尽心机的玩弄他,刁难他,他虽能忍,可听着白清兰在他耳边恶意的说出淫词艳语时,他也不免感到羞辱。
建兴三十七年夏,新月隐修竹,清风开小亭。
夏天的夜晚,白清兰令人搬来竹床,上面铺些轻薄纱布,她卧躺在竹床上,一旁的小石桌上放着瓜果茶点。
白清兰一手拿着团扇给自己扇风驱赶蚊虫,一手拿着点心细细品味。
她抬头看着天上那轮冷清皎洁的圆月,不由感叹,“云影恰如衣暂薄,月华那得扇长圆。”
“师傅!”
夏风拂过,随之传来的还有邵怀澈那爽朗带笑的声音
白清兰循声看去,只见邵怀澈身着一袭红衣,笑意盈盈的向他大步走来。
月色下,少年意气风发,红衣张扬似火,配上一张妩媚的脸,确实美的令人心动,可这张脸在白清兰看来,却怎么也打动不了他的心。
因为在白清兰眼里,只有陌风穿红衣才是真的惊为天人,艳绝天下。
白清兰随口问道:“这么晚不睡,找为师何事?”
邵怀澈笑的一脸人畜无害,“我就是想你了,过来找你聊聊天。”
白清兰随口问道:“你想聊什么?”
邵怀澈走上前,一脸殷勤,“师傅,我来帮你扇。”
白清兰把团扇递给邵怀澈,邵怀澈接过后蹲下身,白府庭院的地面是用石块铺成,地面每天都有人打扫,洁净无尘。
邵怀澈直接席地而坐,他一边恭恭敬敬给白清兰扇风一边问道:“师傅,话说你会陪我一辈子吗?”
白清兰果断否定,“不会,不管是以朋友亦或亲人的方式,我都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白清兰一句话将邵怀澈再次打入深渊,他此刻心里无比失落。
邵怀澈耷拉着脑袋,方才还活泼开朗的少年现在却像是个打霜的茄子,瞬间蔫了。
邵怀澈声音晦暗,“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白清兰无视他的情绪,只声音如常,“世间能相伴终老者,世所罕见,少之又少!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真正陪谁一辈子,哪怕就算是夫妻,也躲不过天灾人祸,每个人的命数自有天定,每个人所走的道路也各不相同,所以相伴一辈子,无稽之谈。”
邵怀澈想了想,才慎重问道:“那夫妻是可以相伴半辈子的吧?师傅,要不等我长大了,我娶你吧!”
白清兰微微摇头,“不行!”
邵怀澈不解,“为什么啊?”
“因为……”白清兰顿了顿,看着旁边一颗枝繁叶茂的参天古树,笑意温柔缱绻,“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古树后边,陌风和月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