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同辈争夺天下第一,而虞酒卿则以一己之力,轻松打败了一百多位武功在宗师的后起之秀,从而获得了天下第一的称号。”
“那后来又是谁打败了她,顶替了她天下第一的称号?”
“景元四十年后,她就消失了,众人连她在哪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又谈何挑战她打败她呢?虞酒卿的武功高深莫测,若不是她在这世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想再过个十年,她的武功说不定就能和魔教教主——华宸在一个层次了。”
“魔教教主的武功不是在宗师吗?她武功再好还能超过宗师?”
费砀冷笑一声,“魔教教主的武功在多数人看来,早已超越了宗师水平,乃是这天下真正的第一高手。”
邵怀澈微微点头,表示了然。而站在一旁的虞珺卿却在心里偷笑,姐姐和华宸本就是姨侄女关系,再加上姐姐又是姨父的亲传弟子,武功能不高强吗?
费砀不想再与邵怀澈废话,便双手运用内力,只见他拔出佩刀,从城楼上一跃而起。
费砀双脚一个用力,虽外形看着笨重,但身法轻盈,在空中翻飞时,身形矫健。
只见费砀紧了紧手中大刀,他一刀砍去,刀风霍霍,刀光如练,翻天覆地的刀气携风带土朝祁言琛劈来,祁言琛全身内力灌输于剑身上,只见他猛然朝刀气一刺,两股内力相碰,瞬间地动城摇,草木皆被炸成灰烬。
尘土漫天,狂风阵阵,胡柏见此,猛然一剑直朝祁言琛胸口刺去,祁言琛挥剑阻挡,费砀又趁此机会攻其下盘。
胡柏和费砀两人配合默契,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猛烈进攻,配合的天衣无缝。
而本就和胡柏大战了一天的萧言琛此刻已是狼狈不已,精疲力尽,但现在胡柏又多了一帮手,祁言琛更是不敌。
祁言琛无奈,只能再次聚集手中内力,用尽全力打出一掌。
掌法犀利如鲲鹏展翅,狠狠攻向胡柏和费砀,费砀伸手一掌,两掌相碰间,激起一地尘土在空中散开。
待灰尘散尽时,萧言琛已不见了踪影。
远处传来声声号角。
只听一个南军士兵高声呐喊道:“撤,撤!!!”
一声令下,南军边战边退,而正在和佘砚,白清兰打的热火朝天的樊任听到撤退声时,正准备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可佘砚却像是发疯了一般,一个劲的猛攻不止,这猛攻是杂乱无章的打法,就连白清兰都不敢轻易近身,以免怕自己被佘砚的刀给误伤。
只见佘砚的刀锐利无比,刀光澄澈,挥刀时,刀气逼人,刀影翻飞。
佘砚舞着手中大刀,每一刀都是带着血海深仇朝樊任劈去,樊任手执大刀,左挡右避。
佘砚攻的太猛,刀法既没章程又是不要命的打法,还刀刀都朝着樊任的致命处攻去,打的樊任只守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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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任边打边喘着粗气出言刺激,“佘砚,我还以为你死了,但没想到你竟是假死脱身!”
佘砚此刻已杀疯了心,他听不进樊任的话,只知一味与樊任打杀。
砰砰砰……
铁器相交,火花四溅,樊任的盔甲已被佘砚的大刀划得乱七八糟,血流不止。
疾风吹过两人的头发,血腥味在风中弥漫,令人闻着反胃恶心。
碰!!!
又是两把大刀相交,两人比拼着力气,僵持不下。
樊任咬牙,气喘如牛,恶狠狠道:“佘砚,你应当知道了你妻女死在我手中的事了吧?佘砚你这个蠢货,你妻女死在我手上,你还当他们只是意外死亡,这么多年没能给他们复仇,你不仅蠢且还该死无知,我想你妻女在地底下也会怨你怎么还不去死……”
樊任的刺激无非是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