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萧言琛行了一礼,“王爷,臣斗胆,想请教王爷几个问题。”
萧言琛将手中酒杯放在矮几上,言简意赅,“说!”
贾星看了看四周,才解释道:“王爷,这里人多眼杂,臣斗胆,想请王爷移步。”
萧言琛闻言,他的目光瞥向一旁与阿芙喝酒闲聊的萧曦泽,萧曦泽正与阿芙有说有笑,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而坐在萧曦泽身旁的贾澜却是在一旁默默给萧曦泽斟酒。
萧言琛蔑笑一声,“好,贾大人请!”
萧言琛语毕,站起身和贾星一道离去。
“驾、驾~”
一阵打马声传入诸位大臣耳中。
坐在宴席上喝酒吃肉的百官见侍卫们骑马而来,便以为萧瑾年出事了,都急忙放下手中酒肉,纷纷上前询问。
听到侍卫解释后,虽都把心放进了肚子里,但众人还是怒责侍卫道:“陛下叫你们回来你们就回来?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明征更是对着空气怒责道:“陛下怎么能责令侍卫回来,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侍卫们一脸委屈,真是身份低贱了,人人都能来踩上一脚。
明征气的剁脚,对着侍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啊!”
侍卫们惶恐,因为他们很少见到明征对着侍卫发怒的时候。两朝元老,可不敢怠慢。侍卫们一个劲应道:“是是是……”
侍卫们说着,便又骑马转身离去,寻着萧瑾年出发的那条路去寻他。
坐在宴席上的萧曦泽趁着众人都为萧瑾年的安危急的焦头烂额时,萧曦泽却是对着身旁的贾澜和阿芙嘱咐道:“你们俩就在这等本王,在本王没回来之前,别乱跑。”
两人异口同声,乖巧的应道:“是!”
萧曦泽起身离席,渐渐走远。
湖畔旁,萧言琛和贾星二人漫步,贾星问道:“王爷,臣就是想问问王爷,那日臣上大殿时,陛下考臣的题目,字字句句,都离不开为臣之道。王爷,臣就是想斗胆问问您,在您看来,何为为臣之道?”
“为臣之道,见善必通,不私其利,庆善而不有其名;称身居位,不为苟进;称事授禄,不为苟得;体贵侧贱不逆其伦,君贤不肖,不乱其序;肥利之地,不为私邑,贤质之士,不为私臣;君用其所言,民得其所利,而不伐其功。”
贾星轻笑一声,“王爷错了,这只是其二,其一,还得是忠于君主呀!”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萧言琛冷笑一声,“若一国君王是个无情无义,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杀人的国君,那这样一个暴君,又何须对他死忠?”
贾星看着结冰的湖水,眼底发冷,但面上依旧谈笑自若,“王爷是在暗指谁?”
“本王随便说说而已,贾大人还当真了?”
“俗话说死君难,臣道也。王爷,就算一个国家的君王再昏庸无道,可既已入宫为臣,辅佐此君王,那就要尽一个为臣者该尽的本分,忠君爱国呀!”
萧言琛话锋一转,“贾大人,本王记得,你从十八岁那年就参加了科举,连考三次,屡弟不中。再后来,你就无心为官了。”萧言琛嘴角一扬,轻呵一声,“其实你的文章我看过,我对你文章映像最深的一句是,我之出而仕也,为天下,非为君也,为万民,非为一姓也。我只看这句话,就知贾大人是个心系百姓之人。当年贾大人若能一举中第,定是位爱民如子的好官,可自贾大人放弃科举多年后,再入朝为官,这言行举止间,怎么像换了个人?如今的贾星字字句句离不开忠君二字,哪怕君王昏庸无道,奢靡无度,贾大人张口闭口,还是忠君爱国。本王很想知道,当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