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来过。
她们都是‘厉诡’。”
陆峰见状,目光落在了神龛上,神龛空空如也。
陆峰的目光在这个女娃娃头上的钿子上停留了半晌,再度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的花花棉袄上,终于开口问道:“那你又是甚么人?你在这里,应也躲藏的十分稀奇罢。
无吃无喝,也倒是艰苦的很!”
“我是谁?
我是司鼓。”
女娃娃说道。
她说的“司鼓”,无是说名字叫做“司鼓”。
是她的职位是“司鼓”。
和“司香”一样,就是在进行祭祀活动的时候,特定的位置。
顾名思义。
“司鼓”,打鼓的。
“司香”,烧香的。
中原宫廷萨玛之中,宫廷萨玛,多为女萨玛。
虽然在萨玛这一道之中,男女都有,但是女性的地位要高于男性。在宫廷之中,能够进“堂子”和“坤宁宫”的“萨玛”“女性”,无有几个是这般大的娃娃!
陆峰法眼再看一眼,看到了这个“女娃娃”的确是一个无有错漏的,货真价实的,没有危险的“女娃娃”!
但是这里的异常,俱都是在那无香火浸染的“神杆”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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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峰问话的时候,这“神杆”上下,微微有了响动。
二人虽然在说话,但是其实都无有说出来太多的信息,便都是挑挑拣拣言语的,许多问题都无回答,轻巧的跳过去了。
陆峰无追问,司鼓娃娃也无补漏回答。
故而陆峰说道:“你是‘司鼓’,那你的法鼓呢?
便就是你是‘司鼓’,那这边倒是还有些问题。
你这个司鼓在这里,主祭在何处?
这里的祭品在甚么地方?
为何无有布置?
止这样光秃秃一个‘神杆’,伱们也做不了事情罢!”
司鼓女娃娃听到了这些话,说道:“主祭?法鼓?
我在这里,是由阿妈给我送吃送喝,神杆,现在无是‘堂子立杆大祭神仪’的时候,到了时候,才需要布置这里呀!
再说了,我也无是需要阿妈日常给我送吃食啊。
我日常俱都有吃食。有打糕、搓条饽饽,还有清酒喝呢。
还有萨其马吃呢!
再说了。
主祭,主祭不就是在杆子上吗?
哎,主祭、阿妈,你怎么下来了?”
说完了之后,她的目光越过了陆峰,就好像是陆峰的身后是有甚么一样。
她对着“神杆”那边欢欢喜喜的说道:“主祭,阿妈。阿妈,你来了呀!”
听到了女娃娃的话,陆峰陡然回头。
“意”之所放,比之眼见为实。
可是这一次,他的“意”所察觉到的,便和他眼睛看到的,完全无甚么相同之处。
他的眼睛便看到从那“神杆”上头——这二丈的神杆,说高也高,说不高也不高,上下通透的很。
刚才陆峰自然看过,知道上面甚么都无有。
除了屋顶,再无其余。
可是现在,随着小娃娃的说话,从这上面,忽而起来了一阵蹊跷的大风。
从这“神杆”的上面,下来了一个半透明的人影。
止从人影上面看,就是一个半透明的女人。
她身上便是淡蓝色的常服,头上则是数不清的钿子,沉甸甸的压头。
整个女人,她都是显示出来了青黑之色。
不似活人。
可是在陆峰的“意”之中。
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