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金刚护法尊者”面有异相,噶朗日巴亦是一位大上师。
此二人的面相,也大有说法。
要是平时,“刘六观”怕是总是要看个囫囵,方便填补些自己的知识,读万卷书行千里路。
止现在,他却不敢了。
“刘六观”早就偷看了好几眼,一眼就看出来这些都是个非人。
当然,和这两位“非人”在一起的“永真”上师。
——他其实在见到之后,亦忍不住啧啧称奇,不过却不敢表露出来。
“永真”上师的这面像,旁人看起来或不可得真谛,觉得“永真上师”,永远都长得如此。
可是在他看来,“永真上师”的面容是在不断变化着的。
如同是活水,永无定时,永无定理。
今日的“永真”上师和昨日的“永真”上师,便不是一个面貌。
所以在“刘六观”眼里,“永真”上师的这个面容,便不可叫人多看。
应他现在亦分不清楚这位上师的面容。
是“诡面”,亦或者是“佛像”。
圣人无相,至人无貌。
道理便都是如此,在他学习之前,他的父亲—师父,就如此对他说过。
这个世界上,他的这“观山相面”之法,是立身的本钱,亦是糊口的手段。
可是唯独不是放在四海之内皆准的“道路”。
他学的是“术”。
不是“道”。
止“刘六观”觉得,他要教育眼前的这位“上师”,这位“上师”所求甚多。
他要学习相面。
可不止是为了给人相面这样的简单。
他是要去探寻更加“本来”的东西。
想要勘破造化,想要去学习“道”!
这个念头一旦发出来,就算是胆大包天如“刘六观”,心里都有些怵然。
他有些心虚的冲着外面大殿打开的门外看了一眼。
无有看到天雷滚滚落下,心里亦是轻松了些许。
心道这也无有甚么大事,就这般下去算了,反正到了时候,天塌了也是个子高的顶着,在此期间,这个子最高的,不就是“永真”上师么?
想到这里,刚要说话,“刘六观”便见到眼前的“永真上师”从自己的袖子之中,掏出来了一个银碗,朝着里面倒了一杯咸奶茶,请他喝茶。
也算是三杯茶下肚,“刘六观”都感觉微微有些糊嗓子,于是清了清嗓子,方才开讲,他先是从自己衣裳的夹带之中,拿出来了一本不厚的典籍。
这才是“根本”。
但是亦止是“根本”罢了,就像是一个拳法“总纲”,你得了“拳法总纲”,却不能就此修习拳法。
你还须得具体的方法,现在,“总纲”就在这一本小本本上,另外的细节,便是在这些术士的心里。
“刘六观”为陆峰讲明了这件事情——这一门有书籍,却不能乱看,须得寻找一个黄道吉日,焚香、敬祖师、祭拜之后观看。
当然,这是“第一观”。
第一次观看,便是要叫祖师知道,自己的门派,多了这样一个人。
止第一次,方才有这样麻烦,往后却不须得如此,他算过黄道吉日,便是在后天,今日不行,陆峰亦答应了。
这个时候,“刘六观”清了清嗓子,却说起来了要紧的话语,这些话语,是他父亲告诉于他的,他要将这一门术法传递了下去,也须得将这些话语说在了前面。
止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满脸都是肃然。
便是脸上,也有了光。
他挺直了上身,叫自己的中脉如同是蛇一样的昂起,吐字开声说道:“永真,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