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只想……
这要求实在太小太卑微了,薛知恩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可能是留着备用的,那一盒的一次性穿刺枪只有三枚,齐宿一只左耳就打完了,上耳骨、中耳骨、耳垂,一共三下。
齐宿虽然感觉不太够,不过能一次性拥有三个耳洞,就算以后都没有割耳,他也很满足了。
整个人喜滋滋地,像泡在蜜罐里,连看人的眼都是甜腻腻的,像糖渍杏仁。
薛知恩沉默地盯着他一下子穿孔三次正生理性发红的左耳,又问了一遍:“不疼吗?”
“不疼,心里疼。”齐宿捂住心口。
薛知恩:“?”
齐宿笑:“心脏被你这么多的宠爱击中了,真的好疼。”
薛知恩:“……”
神经病。
头发总是要染的,可是齐宿这条有小心思的坏狗狗说。
“漂发膏不够用了,好像就剩一点了。”
然后,薛知恩就得到一缕意思意思的挂耳染,和一条完全叛逆模样的金毛狗狗。
她看着镜子里只多了右耳后一点金色样式的自己和身边满头金发,耳钉熠熠生辉的傻男人,不禁疑惑。
到底是谁在重返叛逆期?
薛知恩的叛逆计划,并没因齐宿这个绊脚石停住步伐。
晚饭后,她吃着某男剥好皮的葡萄问齐宿有没有那种垃圾男人可以介绍给她交往。
她记得他认识不少奇奇怪怪的人。
齐宿给她按摩的大手一顿,掩饰不安地笑了声:“我不就是垃圾吗?”
“比你还垃圾的。”
齐宿面不改色地自毁:“我就是世上最垃圾的男人。”
薛知恩静默良久,又是那句:“你不介绍我就去找别人。”
“你想去找谁呢?”齐宿微哑的声音变低。
她在这人生地不熟,几乎谁都不认识。
薛知恩翻身曲腿,让他离自己远些,嗤笑道:“只要有钱,多得是垃圾往上贴。”
“我不行吗?”
“什么?”
齐宿突然抬眸深深地望向她,低沉的嗓音,声声入耳。
“你想叛逆发泄,找我不就行吗?”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