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环住他的脖颈,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
“喂。”
齐宿正在忙,大手朝后顺势拖住她,让她少使些力气:“怎么了?”
薛知恩贴着他侧颈:“吱吱饿了。”
齐宿一顿:“你饿了?”
薛知恩:“……”
薛知恩想一口咬死这条傻狗:“你的猫!你的猫饿了!”
那不还是你饿了。
齐宿没敢说出口,怕真被她咬一口没法在睡前把鱼缸弄出来了。
“那我一会儿去给它开个罐头,你先乖乖去沙发坐着。”齐宿轻拍她的背催促,“我现在正忙呢。”
薛知恩不下去,耍起了大小姐脾气:
“凭什么你让我去坐我就去坐?你跟我谁是狗啊?”
齐宿:“……”
自动喂食机24小时都有粮,家属猫又不是傻猫,饿了会自己去吃饭,哪里需要他喂。
恍惚间,齐宿醒悟,她或许不是在提醒他猫饿了。
他家知恩是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齐宿立即反思。
想了半天也没发觉自己哪里有问题,最后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
他小心翼翼地转头粘她:“要亲亲吗?”
这男人最近被她惯的没边了,都可以大咧咧说出这种话了。
薛知恩觉得不能让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变态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她撇脸:“谁要跟你亲啊,不要脸。”
好吧。
猜错了。
齐宿有些失望地回过头,只是他刚拿起水质检查仪,脖子就被啃了一口。
他轻“嘶”一声,感觉脖肉要被咬破了,颈动脉被压制,阻断血液,命门被掌控。
一般人应该本能地害怕了,齐宿却只无奈地说:“想要亲你就直说嘛。”
怎么还送‘礼物’啊?
“谁要亲了?!”
薛知恩不承认,但行动上骗不了人,一会儿说谁要亲你这臭狗,一会儿咬咬他。
但齐宿像是跟她杠上了,继续调试过滤,查看还有哪里有疏漏。
看他还真有心力继续办正事,薛知恩有些不满了,蛮横的指尖直接把他的脸强硬地掰了过来。
“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骗子。”
已经十分钟没看我了。
你的猫猫表示很生气。
齐宿疑似看到这样的文字,还没来得及缓神,他就被捏着下巴按在还没开加热的鱼缸壁上,背后是冰冷冷的鱼缸,面前是火热热。
冰火两重天。
齐宿怎么也没想到,他选中这个鱼缸,会派上墙一样的用途。
“薛知恩……你说不想跟我亲的……你怎么出尔反尔呢?”
齐宿好不容易得到换气的机会。
薛知恩是混账、是无赖,没心肝一样说:“那你就推开我啊。”
齐宿怎么舍得推开她,落在她肩上的手分明是抓紧的。
薛知恩戳着他腰窝,嘲笑他:“假清高。”
衣摆被撩起,半截腰背接触鱼缸,更冰了,齐宿颤着抵住她肩头,语调却是痴痴黏黏的。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